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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范司谏书》宋欧阳修原文赏析、现代文翻译

[宋] 欧阳修

《上范司谏书》原文

前月中得进奏吏报云自陈州召至阙拜司谏,即欲为一书以贺,多事匆卒未能也。

司谏,七品官尔,于执事得之不为喜,而独区区欲一贺者,诚以谏官者,天下之得失、一时之公议系焉。

  今世之官,自九卿、百执事,外至一郡县吏,非无贵官大职可以行其道也。

然县越其封,郡逾其境,虽贤守长不得行,以其有守也。

吏部之官不得理兵部,鸿胪之卿不得理光禄,以其有司也。

若天下之失得,生民之利害,社稷之大计,惟所见闻而不系职司者,独宰相可行之,谏官可言之尔。

故士学古怀道者,仕于时,不得为宰相,必为谏官,谏官虽卑,与宰相等。

天子曰不可,宰相曰可,天子曰然,宰相曰不然,坐乎庙堂之上,与天子相可否者,宰相也;天子曰是,谏官曰非,天子曰必行,谏官曰必不可行,立殿陛之前,与天子争是非者,谏官也。

宰相尊,行其道;谏官卑,行其言。

言行,道亦行也。

  九卿、百司、郡县之吏守一职者,任一职之责,宰相、谏官系天下之事,亦任天下之责。

然宰相、九卿而下失职者,受责于有司;谏官之失职也,取讥于君子。

有司之法行乎一时,君子之讥著之简册而昭明,垂之百世而不泯,甚可惧也!   夫七品之官,任天下之责,惧百世之讥,岂不重邪!非材且贤者,不能为也。

近执事始被召于陈州,洛之士大夫相与语曰:“我识范君,知其材也。

其来,不为御史,必为谏官。

”及命下,果然,则又相与语曰:“我识范君,知其贤也。

他日闻有立天子陛下,直辞正色面争廷论者,非他人,必范君也。

”拜命以来,翘首企足,伫乎有闻,而卒未也,窃惑之。

岂洛之士大夫能料于前而不能料于后也,将执事有待而为也?   昔韩退之作《争臣论》,以讥阳城不能极谏,卒以谏显。

人皆谓城之不谏盖有待而然,退之不识其意而妄讥,修独以谓不然。

当退之作论时,城为谏议大夫已五年,后又二年,始庭论陆贽,及沮裴延龄作相,欲裂其麻,才两事尔。

当德宗时,可谓多事矣,授受失宜,叛将强臣罗列天下,又多猜忌,进任小人。

于此之时,岂无一事可言,而须七年耶?当时之事,岂无急于沮延龄、论陆贽两事也?谓宜朝拜官而夕奏疏也。

幸而城为谏官七年,适遇延龄、陆贽事,一谏而罢,以塞其责。

向使止五年六年,而遂迁司业,是终无一言而去也。

何所取哉!   今之居官者,率三岁而一迁,或一二岁,甚者半岁而迁也,此又非一可以待乎七年也。

今天子躬亲庶政,化理清明,虽为无事,然自千里诏执事而拜是官者,岂不欲闻正议而乐谠言乎?然今未闻有所言说,使天下知朝廷有正士,而彰吾君有纳谏之明也。

夫布衣韦带之士,穷居草茅,坐诵书史,常恨不见用。

及用也,又曰彼非我职,不敢言;或曰我位犹卑,不得言;得言矣,又曰我有待;是终无一人言也,可不惜哉!伏惟执事思天子所以见用之意,惧君子百世之讥,一陈昌言,以塞重望,且解洛士大夫之惑,则幸甚幸甚!

现代文赏析、翻译

分析这篇上书主要介绍了古人的处事准则。其展示了中国古老的学问观和对美好生活制度的热情期望,是我们重建这种根基及引用的导言部分和改良程序值得首先审视的主题。在整篇上书中,欧阳修一直将韩愈《争臣论》引述用于反观北宋宰相范仲淹的地位提升问题。他对范仲淹得到任命谏官七品后七年时间并无言论发表的现象进行反驳,批评今之居官者都是需要一个明确指点的外在事件方可推动他的改进步骤。在他看来,无畏表达诚然是很危险的一件事,同时却不啻是不行流民而去惟屈一事罪已时的种修行式契机,引导贤达在其中正确选善述得是相忘明中的身份才荣入的高明智行策略,也是一个包容失位的弱者和突围现今制度和普识人格以及人与古人魂之所思改变梦想行为的古典成功机会和分金请益幸运救命似的财富权行使强中之表现好的务实演绎示范并进入礼仪的实施部门发表业绩形式也不枉遵不韦尚书而可用的行为。

此外,欧阳修还表达了对当今社会官场现状的担忧,认为官吏们过于注重升迁,而忽略了责任和担当。他希望通过这篇上书,能够引起朝廷对官员素质和责任意识的重视,推动官员们更好地履行职责,为国家和人民做出更大的贡献。

总的来说,这篇上书体现了欧阳修对古代学问的敬仰和对美好生活制度的热情期望,同时也表达了他对当今社会官场现状的担忧和对官员素质和责任意识的呼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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