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 张问陶
风急滩高夜水浑,角声吹月欲黄昏。
不知何处歌杨柳,年少青衫有泪痕。
荒洲夜泊
清·张问陶
风急滩高夜水浑,角声吹月欲黄昏。
不知何处歌杨柳,年少青衫有泪痕。
这是一首夜泊荒洲的感受,表现了诗人孤独凄清的心境。首句写夜泊的环境,以风急衬托环境的荒凉,滩高说明地势低洼,所以水色昏暗,一团漆黑。加上角声呜呜,使人更感到荒寂凄清。次句写时间,在不知不觉中夜已经很深了。黄鹤楼在武昌蛇山,黄鹄山在汉阳,江岸不远便是长江大桥,月夜下的江景十分迷人。而此时此地的张问陶却听角赏月,孤苦无伴,倍感凄凉。三句写歌声。远处传来歌声,好像是唱《杨柳》词,可是在这凄寂的夜晚,歌声格外悲切。最后点明诗旨。“年少”即“少年”,这句连上两句,意谓自己也是一个有泪痕的少年,听着杨柳词而泪下沾襟。诗人孤独凄清,怀念故乡亲朋,不禁黯然神伤,然而在《杨柳》词中却又未尝没有同病相怜的感触。
前人论七绝善为揣摹之状,犹如倩画师画像而后徘徊把玩一样。画家揣摹贵得其神似,而诗亦如画,试以揣摹二字赏析这首诗,并求揣摹之神似在何处?
好的七绝就如同画卷,捕捉的是诗人心中一闪而过的感受和情感影像。由于表达方式和阅读感受的原因,描绘山水常常给人如临其境的体验,而写心灵世界则往往使人产生揣摹神似的想象。揣摹神似在于通过描绘对象把握诗人的情感世界。这首诗写夜泊荒洲的情景和感受,以风急、滩高、角声、孤月、凄歌等意象营造出凄清的氛围,通过描绘内心感受来传达情感。
“不知何处歌杨柳”,这一句是全诗的诗眼。一方面杨柳有表达春日生机之意,“青青河畔草,郁郁园中柳。”而这里的少年正是乘春之际却思念故乡不得归去之故人或者诗人自身之情遣闷风烟非悲伤莫愁啊,“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在这里反忧愁莫过于思乡了!另一方面借用典故。“客舍青青柳色新”及“曾宴桃源深洞客,野花杨柳不胜春”皆是写别离情事多于惜别离情之典故来表情达意罢了! “年少青衫有泪痕”年少正是青春年华为何有泪痕呢?也许“穷愁愤悱所遇”或许“才薄智浅”不得人意罢了!
整首诗用笔空灵清绝,诗中没有直言及第或赋诗的情景,而是选取了几个最能体现其内心悲苦的意象来传达情感。“风急”、“滩高”寓示了诗人生活环境的险恶和漂泊无依。“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离别家乡不知归期者比比皆是,“不知何处”正好用实远方不知什么时候能回去的茫然与悲哀。“年少”、“青衫”是为当时的处境困顿、地位低下作了注脚。“有泪痕”三字语浅意深——他怀才未遇却已久历宦海沉浮、世态炎凉,已对自己的前途命运有了心理预期了。然而这首诗还有一层不露痕迹的意思:当诗人对未来的命运和人生道路尚有未卜之时,“何处歌杨柳”、“有泪痕”这些故事应该讲述一种期待的不自信;何况结合创作背景我们也感受到了这位雍正丁未(公元1727年)进士、“称才名士久得酒”之后客死异乡漂泊者在徘徊寻觅过程中并非只能窥见当时现状:抚情回首之后也应该注意眼前的青春早逝呀!人一生就等于过江之鲫般匆匆而去似过眼云烟转瞬即逝也正因为如此王之涣说“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总之诗中所描绘的一切像是苦涩无味的遣闷风烟非悲伤莫愁但诗人由所见所闻触景生情却产生了这样或那样一些想法:“愁”“哀”“断肠”“念”等一系列负性情感也是再自然不过了。如果让王士禛知道他在摇曳多姿、离愁别绪溢于言表的律绝上揣摹之状、把握情感尚且得到这样的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