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 朱彝尊
江楼人日酒初浓,一一红妆水面逢。
不待上元灯火夜,徐王庙下鼓冬冬。
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希望您能满意:
朱彝尊是清初浙西词派的开创者,兼长各体,作诗不甚刻意,也以清流畅丽著称。此诗就是他的代表作之一。
诗中“人日”是“七曜”之一,中国传统历法,也是重要的民间节日。所以就在初七当日写湖上初逢艳冶之女的情态,从头到尾极富清新美艳之致。首先映人眼帘的是题目所见的“棹歌”。一在“楼”即水边,二在“人日”,足见不是漫无边际的即景。“初浓”、“水面逢”,当日在初七,该是上年的节日还没消尽(甚至饮酒之节也是在节日的最后一天)。有这一句读者就会想象出一片湖上还充满着节日的气氛。“浓”字描出酒阑乐余时景象。下半又进一步逼近说“不待上元灯火夜,徐王庙下鼓冬冬。”鼓冬冬,是打鼓的声音。徐王庙下,即庙宇之下,也是湖船所在之处。这两句说节日已过,灯火已熄,鼓声已息,而红妆少女们却还一个个沉醉在节日的余兴中,船上的人儿尚未散去。这一句又把读者逼近到一种如画的情景之中。
诗人写此诗时,江南春深载柳,少女们游湖饮酒,已成一种习俗。她们个个红妆照映,笑靥迎人。这当然是一种动人的春景。但诗人又并非只是客观的描绘,而是从当时江南春事既深、元宵已过这一现实引出女子的春情。读到这里,我们才知道前面所有氛围描写、气氛的渲染都为了逼出这一转折之笔。“鼓冬冬”三字绘声绘色,有如柳子大调下的胡旋舞似的。诗在这里戛然而止,其妙在平地起了波澜。末句并非写别的地方,“鼓冬冬”是对题歌少女们的泛称,“庙下”也不是指定处所,而是通称舟中所遇。“江楼”是设船的处所,人们在江楼上宴会的时候是经常打鼓奏乐以助欢乐的。这处船只是引人注意的意思远胜于特指此船是他自己所乘坐的。“不待上元灯火夜”也是一个逆挽句。这个警句告诉我们景物再美好也有到不了人之眼底的时候的,“不到君家玩赏时”,既是事理所可然,倒也生出许多对花的伤感、流连之恨情。正如深巷的一线灯、园径的一树花一样,其生机有在花柳之上者。这里用的修辞手法是“反激”。诗中境界又进一层。
全诗语言清新流丽,诗味浓郁,可以代表朱彝尊诗的风调格调。在写法上层层深入、步步为营。先渲染氛围,后入转折;先泛言“一一红妆”,后特指“徐王庙下”听鼓的少女;先说是“待”元宵之夜再作乐,而说成未待元宵便已作乐起来。诗情愈转愈浓、层层逼人、不可复顾。这正是作者艺术手腕之妙处。
最后以惜花惜春之情作结:春天很快就会过去,花枝下已无少年时!那青春少女的欢歌笑语仿佛仍在耳畔的诗人心情却已经变得很沉重了。这就是诗的现代译文的表达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