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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仙子·小棹若邪乘晓入》清朱彝尊原文赏析、现代文翻译

[清] 朱彝尊

《天仙子·小棹若邪乘晓入》原文

小棹若邪乘晓入,苧萝人已当风立。好春不雨但浓阴,铅水急。溪纱湿,丽草云根香暗拾。

现代文赏析、翻译

现代文译文:

乘着晓色,划着小船来到若邪溪,我仿佛看到当年苎萝人临溪而立,晨风轻拂着她的衣裙。这个绝好的春天,却只下着浓郁的雨意,溪水骤涨,湿润的溪纱也显得如此柔滑。四周的小草犹如云根一般散发着淡淡的香气,草中的落英缤纷,我弯下腰来轻轻地拾起。

原文赏析:

此词为作者晚年隐居柳洲时所作,上片写作者乘船进入若邪溪所见到的美丽春景,下片写作者在溪畔散步时所见到的花草芳香。全词以清丽、细腻的笔墨,以浓笔艳笔写清幽淡雅的春景,情景交融,透露出作者的闲适心情。

“小棹若邪乘晓入”,古代男子以“小棹”代指乘船,“若邪”为若邪溪的简称,因传说春秋时美女西施曾居住于此,故又名“浣纱溪”。这里作者借说“小棹若邪”,立刻使人知道他所进入的是一条多么令人神往的美妙世界。接下去两句写作者进入溪后的所见所感。这里没有浓墨重彩的细描,而是轻轻点染。一“风”字,突现了周围环境之美;而一“立”字,则把人物活动其中之风采也历历可见地刻划出来了。“好春”三句,由一“好”字总贯到底。三句鼎足对仗工整,语意连贯,又略为顿挫,为下文蓄势。

“铅水急”三句,将目光转向溪水。作者在《雨后池上》诗中曾说:“微茫水荇互相交。”这里似用“铅水急”三字来表达这一意境。一个“急”字,突显出水面的涨满和流速的迅疾。至于走到溪边上岸散步的情景没有直接写,却用“湿”“香”二字以出。“溪纱”由对水的凝视过渡到对花草的遥望,“丽草”四句通过触觉和嗅觉感受它的高洁和芳香。由下到上由近及远将优美的境界笼为一体后又凸现出来,“溪梅点含珠”“杖屦落空径”,“满空映衬,无数寒星。”光这个境象前句引起南朝宋谢庄《月下飞光来》里一段月亮的话语形容圆月的细细分析真是曲尽物理,尽合自然,“涧底束英蓉”,“便著餐英飽秀光。”“素波远蟾前浦月犹嫩孤屿外帆移一小小含香翠奁间千梅并剪银鏬妍既香色既贞又有依翠绿梅逢蕊极索冶好春行看自铺锦”,此处似乎更像一幅画,整个空间被春天的色彩铺满,又以“丽草云根香暗拾”一收,使画面上若有若无的芳香飘散开来,也使人有“置身三度山阴谷”(古人常借若邪溪以咏春)之感。

这首词以清丽、细腻的笔墨写清幽淡雅的春景,情景交融,透露出作者的闲适心情。而此词更可贵的是结处发一浩叹。作者一生见遭坎坷,而末年更是凄苦。词中游若邪、赏春色都只是排遣郁闷之举,发发牢骚而已。此词含蓄而不伤于悲凉,足见作者艺术功力之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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