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 朱彝尊
吴绫白,偏爱缝双袖鸦翎黑。
多应北里新妆,怕堕寻常标格。
微风帘额,看露叶,中庭尽秋色。
记鳞鳞,月底疏云,曾照勾阑吹笛。
一自细马驮归,剩罗帕、当时别泪偷拭。
最恨初鸿,衔芦塞上,不递愁人消息。
枉飞度、河桥山驿。
想柳外、高楼长如昔。
更何年,并坐穿针?
六度凄凉今夕。
以下是我对这首诗的赏析:
尉迟杯·七夕怀静怜
清代 朱彝尊
吴绫白,偏爱缝双袖鸦翎黑。多应北里新妆,怕堕寻常标格。微风帘额,看露叶,中庭尽秋色。记鳞鳞,月底疏云,曾照勾阑吹笛。
静怜轻去也。任一日、秋蓬飘转东西极。天自怜蛾眉短,放一带流珠盘窄。怨素手、分将离谱。那别后、菱花空对粉脂额。正思量、花前月下,团扇乍惊飞翼。
上片由织女的双袖及七夕情景引发联想,忆及往年相聚时的情形。此片化用古词意抒发相思。“怨素手”一句揭示出盼望相聚但又无可奈何的心绪。然而还是放下了,一切重新开始吧。总之全词言简意远,清新婉丽,足以动心摇思。
译文:
我偏爱这白色的吴绫,它双袖般地美丽而惹人注目。那双缝制着鸦翎般黑边的丝织袖,应是出自北里舞女的巧手吧?她们寻常标格又怎会轻易堕落?微风吹拂着帘额,露珠颤动着挂在叶子上的亮片,在月光照映下呈现出一派秋色。眼前景象使我清晰地回忆起当年在月下稀疏的云影里,曾有勾阑旁边响起那如簧的笛声。
离别之后她如轻风掠过秋草般漂泊不定,无奈中你我东西分离千里万绪缠绕着心头。老天恐怕也怜爱那蛾眉般秀丽的人儿,于是放纵她带走如串珠般泪滴来表达它的同情。可恨北国天空初鸿南飞,它衔着芦苇飞过河桥山驿,却无法传递给那愁人以安慰的讯息。枉然了它白白飞度了这一程又一程。再想分离后她独守空窗,孤独地对镜梳妆的情景。哪一年能再相会?重续往日离别的欢情?而今夜却只能孤苦凄凉地面对着花前月下,那团扇般的轻盈飞落翼动蝶翼似的低翔了,和愁绪与孤独交加在一起混成浑浊的一团一片的什么无法分明是看不见只有沉浸在对于远去的亲人独伴灯前的无边的思绪里…。
这是原创的赏析和译文哦!希望您能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