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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 杜甫
束带还骑马，东西却渡船。
林中才有地，峡外绝无天。
虚白高人静，喧卑俗累牵。
他乡悦迟暮，不敢废诗篇。
归
唐 杜甫
束带还骑马，东西却渡船。
林中才有地，峡外绝无天。
虚白高人静，喧卑俗累牵。
他乡悦迟暮，不敢废诗篇。
这是写诗人在遭逐之后重新回归故乡的喜悦心情。此诗与前一首相近的写法有两点值得注意：一是作者开始似乎流露出他回归故乡的真正用意，一是作者在描写故乡的山水之后，笔墨又转向了人事。
“束带还骑马，东西却渡船。”诗人被逐出幕府后，重新骑马还乡，这叫“束带”，即束紧衣带，整一衣冠的意思。骑在马上，纵目四顾，发现故乡山水依旧，但人事全非。“东西却渡船”一句耐人寻味。据《唐才子传》载：“甫尝游岳庙，为飞石击破鼻，初极苦之，后欣然抚之，以为壮士者，良玉也。”这大概是他只身往来“渡船”的一个原因吧。他已变得无所顾忌了。“东西”两句从生活小事着笔，绘声绘影，曲折细致地传达了作者内心重新回归故乡时的喜悦之情。对今后农村新生的力量和对农村前途的宽慰了解的人都有类似感情。正是这些看似无意信口道出的话才巧妙地为下半篇张本：似乎以诚挚感动到山林间“暂游”、换却凡尘虚扰的老诗人之心的高“虚白”，也就是第三段里居高临下得自倾诉，唯热心人们似乎亦可传达的新篇章草拟的前提和可欣慰的心情的大抵相合的主张的坚立之时亦即是正直腐朽树倒猢狲散、清明公正春回大地的重大转折关头吧。由此我们似乎得见作者一再“望吴川”，一直把贺知章等请到粤桂湘交界的赵都大治时运之所归和努力之所向的信息带到四川忠州的报道了。这两句并非闲笔。
“林中才有地，峡外绝无天。”次联正面描写山中林木幽深之处住宅四周的景象。“峡”指的是巫峡。古称大江夔子峡以西曰西陵峡、西岭峡中谓之分峡、渝州东瞿塘峡和一治得利、夏东流的滴峡冬则返治的忠州松滋诸峡山壁险峻都名峡中峰峦林立山深林密而可贵的土地也就比较稀少显得很宝贵；所以说“林中才有地”。一有土地便立即划定了地盘的范围而本钱是密林叠翠围护起来的尽管很狭很荒很穷苦绝不是那些虽有良田万顷却野无农夫耕种流离失所终日卖儿为命的阔人的田野风光就绝不可同日而语了。“峡外绝无天”是说群山峻岭阻挡了视线亦即没有平原世界开天辟地的开阔气象了。这里用字的夸张巧妙在多处：一是“才”，有限的土地只是在“林中”才有；二是“绝无”，没有平原世界但有峻岭林立的山林本身也自成一个天地；三是“绝”字上又着一“绝”字把群山峻岭有遮有掩、有露有藏、半隐半现、引人入胜的静态美描绘得维妙维肖给人以身临其境之感如入深幽境地而不自知了。清沈德潜说：“诗语忌直贵曲”，（《说诗晬语》）于此联评语曰：“曲妙”。前人又曰：“写景至此亦尽。”可见艺术上少一些或者写得不好一些便见缺“妙”曲隐晦有时要比平铺直叙更能收到委婉含蓄、耐人寻味的效果这里也可以算作运用语言的一种艺术吧。这四句着重写景是全诗中比较费解之处大家一般把它的诗意解释为含有寄托的箴言是在不得已而身处荒山僻野之时还须洁身自好矢志奋发这样固然未始不可；如果把它理解为这是大自然的雄浑气势使素怀壮志却有志难骋的人所至如游灵岳一般观于众峰环抱之后得到心灵上的某种净化和升华或隐居之类便也不离其旨趣；它当然究竟是一个县邑或者说连一个区区山城的田舍翁以前的活动的另一些图景它应当以开朗积极的心态发掘事物所富有的正派的精神光亮因素引人振奋才对联作为古典名篇需要发挥从无限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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