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 杜甫
勋业终归马伏波,功曹非复汉萧何。
扁舟系缆沙边久,南国浮云水上多。
独把鱼竿终远去,难随鸟翼一相过。
知君未爱春湖色,兴在骊驹白玉珂。
好的,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
在巴州别马,是杜甫的伤心事。巴州即今四川巴中一带,当时是边疆用武之地,也是戎马飞驰之所。马甫是边疆人,有伏波将军之才,而甫又是功曹,有萧何之能。然而,朝廷却让他去京兆府功曹,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杜甫在巴州送别时,就预感到这是“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因此,当甫结束远行回到梓州时,杜甫就写了这首诗寄赠。
诗的前两句用典。“勋业终归马伏波”,是以东汉马援、伏波将军比马甫,赞其将来定有建树。“功曹非复汉萧何”,是以汉初功臣萧何比己,杜甫预料伏波归老巴蜀之时必是在身退位衰之际了。“衰迟”两个字可说不少的信息,同诗旨及结句“知君未爱春湖色”有暗合之处,包含着作者的暮年孤怀、感念弥深的郁勃愁思。而他对故友马甫的一片深情厚意则也渗透在这篇诗里了。
“扁舟系缆沙边久”,颈联具体写甫“除京兆功曹”后远离梓阆间的宦游生涯。虽然这诗句中带有独伤久别的凄恻和失意飘泊的惆怅。但却并不流于感伤。“南国浮云水上多”,这个“多”字寓恨人多而又流徙多的意思。
这里并不是单纯的写景,而是以“浮云”借喻奸佞势力的飞扬跋扈,用以表现杜甫对宦官擅权乱政的憎恨。两句把作者在梓阆间甫宦游飘泊的苦闷心情也充分地揭示出来了。
“独把鱼竿终远去”,是对马甫的期许和祝愿。诗人希望友人一旦有了归隐之念,便能像范蠡一样“一相过”而不可阻留。这个结尾充满了对友人的祝福和关怀。“知君未爱春湖色,兴在骊驹白玉珂”,诗人说自己心怀戚戚、思友之情无以解脱之外又想到别后的流连了。湖光山色虽美,“而日转星移、水流花谢、白发将至的哀伤怅惘仍然是时刻无法消除的”。此刻陪伴着游子孤独脚步声的是那声嘶力竭催人启程的《骊驹歌》。歌中唱道:“青骊之驹,载驰载驱”、“白玉之珂,载弄之车”。诗人的情思又回到了与友人离别的场景上。
杜甫在这首诗中寓情于景、情景交融、景中含情、笔意婉曲、内敛简洁、清新明快地抒发了对友人宦游生涯的深切关怀和美好祝愿。语言朴素洗炼而又韵味深长。
至于现代文译文,我可以尝试一下:
我预感到你将来必定会有所作为,就像东汉时的马援、伏波将军一样。你不再像汉初功臣萧何那样做功曹了。你在扁舟上系缆沙边已久,巴州的水面上浮云多。我愿你像范蠡一样独自拿着鱼竿去远游,不要想展翅高飞与我相聚。我知道你不懂得春天的湖水有多美,你骑马远去的兴致在于骑着白玉珂。这就是我对你的祝福和关怀,也是我对你的思念和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