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 杜甫
塞外苦厌山,南行道弥恶。
冈峦相经亘,云水气参错。
林迥硖角来,天窄壁面削。
溪西五里石,奋怒向我落。
仰看日车侧,俯恐坤轴弱。
魑魅啸有风,霜霰浩漠漠。
昨忆逾陇坂,高秋视吴岳。
东笑莲华卑,北知崆峒薄。
超然侔壮观,已谓殷寥廓。
突兀犹趁人,及兹叹冥莫。
青阳峡·唐 杜甫
青阳峡中断山峡,斗绝非裳亦非屋。 势疑三峡少宽平,宛如五丁凿开物。 回溪旋抱田原丰,出峡变江流直激。 云藏日浅石粼粼,古木黄鹤巢其间。 行到长松下,数声哀玉猿。 众岫耸寒色,独松落惊风。 主人啼鸟意,思归向荆衡。 此诗是杜甫在唐肃宗至德二载(757)冬由凤翔往鄜州(今陕西富县)鄜州太夫人之幕的途中所写,描写的是南行艰险。开头八句:“青阳峡中断山峡,斗绝非裳亦非屋。势疑三峡少宽平,宛如五丁凿开物。回溪旋抱田原丰,出峡变江流直激。云藏日浅石粼粼,古木黄鹤巢其间。”描绘了青阳峡的山势、流水、密林、深谷、古木、黄鹤等自然景物,突出了其高峻、险恶和惊险的景色。其中“回溪旋抱田原丰,出峡变江流直激”八字,把峡中景物的美妙气势写得神情毕现。紧接着,诗人写出了由于山高云密的特定环境而产生的不同效果:“云藏日浅石粼粼”,由于云藏日暗,在峡中日薄石上而不见日光的情况下就尤显其阴森可怖。“古木黄鹤巢其间,林迥硖角来,天窄壁面削。”峡中古木参天,鹤鹊翔集,营造了一种幽静深邃的气氛。
“昨忆逾陇坂,高秋视吴岳。东笑莲华卑,北知崆峒薄。”这几句是写作者登山过陇坂,望吴岳(即吴中山),见南山高峻而认为莲华峰再高也高不过南山,知道崆峒山在南山之下,这是东、北两方向的对比;同时也表达了作者对高峻南山的亲切感受和欣然向往。写过南山,便发思古之慨叹:“超然侔壮观,已谓殷寥廓。”能够一睹南山的峭拔雄姿已经算是大自然的绝世壮景了,“超然”二字传达出作者获得审美愉悦而产生的超逸感;“侔”表明绝世壮景并非空中楼阁的夸张;“殷寥廓”三字带有慨叹语气表达出了览此壮景后心灵深处的震撼!此时的作者固然生发出超越、绝对“壮观”的无尽遐想,“我为忧世遏沧溟”,“所不卖也旡黄金”(《题省中壁》),自己却难逃现实的困扰和烦恼,“突兀犹趁人”一句写出的是对逃避现实的青年的嘲讽和对追逐名利的庸俗之辈的鄙夷。“及兹叹冥莫”一句又透露出作者心灵深处的悲感!诗人将悲感寄于山水之间,“视乎阴洛之为区”,说这种不尽的美妙是陕右的名胜之地:“主家于终南最幽会”,然而山水并非为主人而妩媚啊!翻旧案却是十分感人的诗意。通过较为夸张、随意的吟唱竟然传出一国夫人隔关征果州花钿幐懳惜鸾鬂的故事!也许作者真的有着无限的爱惜、遗憾、痛苦、凄惋等等情思才有着无尽的诗词渲染。“春女带花”可能还会羞煞了出游的姐妹!山阴县(即奉节)又有娥眉亭,“或云是真仙所凿处”,而这名字诗人早在广德二年(764)就已耳闻过:“地即昆仑玄圃岑”(《望秦川》),仙家胜境!青阳峡之胜又岂止于此!如此这般也就不足为怪了:“近闻蛮子吹笙笛,方调法曲来羌音”(《题省中壁》)。蜀地自古就是歌舞之地!至于王公贵戚听了更是欢娱无极而兴尽悲来:“所不卖也旡黄金”,卖不黄金却又有了价格了!因此这组组诗被广为传唱也就不足为怪了!诗人被谗受困时这组诗又被翻出吟唱又有了新的含义!这就是所谓“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诗人的吟唱便更加无奈而感伤!至此青阳峡之名是给人绝对陌生的。《贵州通志·风俗》又可以概括眼前翻陈的历史书,“记得渭川三百首流被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