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陆游
道傍襁负去何之,积雨仍愁麦不支。
为国忧民空激烈,杀身报主已差池。
属餍糠麧犹多愧,徙倚柴荆只自悲。
十载西游无恶岁,羡他村野足蹲鸱。
荐饥之馀复苦久雨感叹有作
作者:佚名
雨声不禁连三日,道上啼饥困转多。 早稻将黄麦吹熟,高田已足水堪沱。 乡评正自为谁苦,天意还能活物么! 明当拜迎黄犊出,尚携余蓄饷妻孥。
赏析:
在宋代诸诗之中,陆游此诗并没有特殊之处,因为它主要是陈述时局的,在乱世中道旁累累饥民、哀鸿遍地的惨象常使诗人陷入苍凉的思考中。不过它正属于这类暴露疾恶的作品倒有一定的社会效应:炎宋虽然“太平无事之歌”写的响亮动人,然关于“荐饥苦雨之叹”却不想做丝毫的表现;这也实在是人间难事的歌哭罢!乍看似不通于末流的理政一般文人的人之视稼穑者其唯荒率?问题的是在他精词绣句之下含有此正属于壮年热血、襟抱难宽的一类“散文”,在他的文思蔓延时竟然为之收束并把它成为诗歌表现之内!是的他此刻于禁不住想到了孟轲君忧国治下的安居乐业、“思治之效”可能快要实现了,所以他几多爱君忧民的情肠忽焉又转向了一般难以控制的胸臆抒发,也就正是诗篇中间那段似长而实短的抒情文字;以作者的主观感受看它在当时所能产生的效果却使人不难理解的。此诗它即构成了在情绪上的转折和过度,也可以视为一篇完整的内心独白,且似较隽永耐读的多。
在将译文展开之前我们仍先将大意的译述录之于后:“路过村镇之间常听到很多孩子啼哭、有人挑着装有小儿女的筐子四下寻找生计——这不妙啊;长期如此眼看无法赈济而暮雨不止小米登场又愈晚啊;我国正担忧农村贫困民众没着落!恨不为国家捐躯效命疆场保边疆卫国家救君主却感到与你兴趣(思想亦相违不合)到死了只能上见义行之地已告败而已终竟让人甚是不悦惭愧无穷无休了——。反顾农村能有所感恩却停午而不觉得挨饿惟添惭愧歉疚感呀。数十年的平西而差可比的不下数十篇目呵看看你们生存于世的所谓贤者大抵皆可鄙可笑呢!尽管如此吧我还是会出去游说的呀!但粮食定会有的吗?虽然尚能余粮(于)灶下而饥荒之苦又何时能了结呢?”
“道傍襁负去何之,积雨仍愁麦不支。”诗人路经现场情景便也所差无几的摹状与抒写出来:道路上、村边巷里因有数不尽的背负子女逃离而别找生计的老弱妇孺——甚矣哀矣;“仍愁麦不支”更暗示出民饥甚重的次序、因由皆源于荐饥所致的“苦雨”。这当然也正是作者忧心忡忡的原因所在。
“为国忧民空激烈,杀身报主已差池。”诗人想到:为国为民的自己真是热情激昂、襟怀激烈不已;然而一想到报国无门、为民无策而报君恩主又总是与自己相违合、不合于时局——这就使自己大为失望了;一个“空”字表明他此刻对一切似乎都无所寄望了;而“杀身”之志始终未泯、矢志不移!于是便自然地引出了下文——属餍糠麳犹多愧,徙倚柴荆只自悲。
“属餍糠麳”一句承接上文表现他的心理状态;前一句从反面落笔说空有饱食糠麳充饥——极言自己的生存状况恶劣而难以令人满意(其“报君”未合初衷之处可知);后一句则是正面的描写而侧重表现了他的精神痛苦——柴荆之畔徙倚(即终日无所适从、彷徨徘徊),每每从清晨至黄昏若有所待而又一无所得(失望之情弥深);只有感到精神上难以排遣的孤寂悲凉凄楚。在诗歌发展演变的道路上有各种“一体”存焉,各有所宜并必然要求诗文与作者个性、气质及审美情趣相吻合;如陆游这等兼具沉郁顿挫之长者却并不宜于写婉约柔情之类——如他诗中所云“属餍糠麳犹多愧”——即说明了自己乃是以此种诗歌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