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陆游
㕮咀初成药,咿哑半掩扉。
病知身健乐,闲觉宦游非。
小涧看猿饮,枯筇拥鹤归。
今朝更堪喜,书札得淮淝。
卧病杂题五首
其一
清晨含药试啗之,咿哑门外掩柴扉。 病知身健乐处多,闲觉宦游非我宜。 跳鳞戏跃下长涧,倚筇闲步引孤鹤。 书来许助伊淮淝,亦念衰翁托筋力。
卧病在家的日子里,清晨开始尝试用药草来咀嚼,咿咿哑哑的木门半掩着,门前的小涧里猿猴在欢快地饮水。倚着枯筇懒散地拥鹤归去。更令人欢喜的是,书信突然飞至,说淮河、淝水一带也已被收复了,老朽也可以在那儿找点力气活干了。
原诗以闲适为题,旨在排遣久病卧榻的忧虑,但在字里行间不难窥见一股欲为国事奔走的冲动,正当壮年却久卧病榻,对于爱国诗人来说是多么巨大的煎熬啊。起首两句直言“啗药”“掩扉”,是比较寂聊和清苦的生活。“乐知”“非我”,由味药的咿哑门响得舒畅身心的谐和;感叹身仕之事渐不适宜用“宦游”,其实是言其受疾病缠绵。经过这几句一意转合、纡曲寄寓的表白,不得不对人间盛事关心不起来的心情透露于辞色,表示向何处寄托这一份爱国深情呢?四句各执一面交互阐发。由小涧引出枯筇;再由扶杖闲步时的视界引出拥鹤归去这一清新高洁、境界略高的景象,用来比拟闲逸自适、不受世俗烦扰的理想人物——正暗合了诗人的生活态度和品格。“今朝”与前三句回应;“书札得淮淝”,捷报正值虚境复沾时侯看如实质后莫不让之一快再一宽怀!惊忙之间毋用现实总结修养诏书的肝愿着实有了生理指数即来的八声甘洲这就是理想的缝隙慰剂一点人事喧渎的中隔脱出一方格庐挣扎获得值得表率的惊人之意,于愤慨中偏能以委婉之笔出之,老成而不见其刻露乃不愧为陆游自题其诗集的一首佳作。
陆游此诗虽为小诗,但笔致清健、疏宕有致,境愈出愈新。不但在诗人近体中算得一首难得的佳作,即使在唐人绝句中也堪称上乘之作。赏析简洁明快而颇具神韵,尤其善于把生活中的意态翻折变化于短小的篇幅中取得强烈的艺术效果。语言浅近而富有表现力,不失为现代白话短诗中的一篇佳品。
译文:清晨开始含药草来咀嚼,咿咿哑哑的木门半掩着;病后觉得身体健康就快乐多了,闲居中觉得做官不是我的适宜之处;沿着小溪看猴子在涧边饮水,拄着拐杖拥鹤归去自得其乐;今日又得到喜讯,书信说淮河、淝水一带已收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