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陆游
酒兴诗情尚自如,形骸可怪顿成疏。
平生只倚双凫舄,此日常须一鹿车。
寂寂岂惟惭邓禹,厌厌更觉类曹蜍。
晚窗弄笔聊湔袚,数首清诗手自书。
原诗《病後衰甚非篮舆不能出门感叹有赋》中,陆游以诗酒自娱,病后却行动不便,不能出门的无奈,表达出对往昔游玩的怀念,同时也透露出对时光流逝的感慨。
现代文译文:
我依旧保持着酒兴诗情的兴致,形骸的怪异让我感到疏离。平生我只依靠那双凫舄,今日却连一鹿车都难以获得。寂静的生活让我惭愧邓禹的壮志未酬,疲倦无力更让我觉得像曹蜍的沉闷。在晚窗前弄笔,聊以洗涤烦躁,一首又一首的清诗由我自己书写。
这首诗的开头两句通过描绘病后状态,表达了诗人的内心感受。接下来两句用象征自由和冒险的凫舄和鹿车来比喻诗人对往昔游玩的怀念和对未来生活的迷茫。最后两句则描绘了诗人面对生活困境的无奈和苦闷,通过自我排遣的方式来寻求自我安慰。整首诗以诗人自身的情感变化为线索,通过对病后状态的描绘和对往昔游玩的怀念,表达了诗人对时光流逝的感慨和对生活变化的无奈。
“晚窗弄笔聊湔祓,数首清诗手自书”,这里借用杜牧诗意,“晚窗弄笔聊湔祓”既表明了这是晚间事,“窗”有人工造的之意,则预见曾一度行走户外归来脱略形迹而卒致病中的病中人要安坐而了然事了。常人要行游天下以开眼界,诗人则足不出户而心游万类,于是“数首清诗手自书”,病中仍笔耕不辍,真乃可喜可贺!然而,这又是可悲可叹之事!诗人一生“清诗”无数面名篇,而今竟以病老不能出户而作书以遣兴,这又怎不让人唏嘘!“诗情酒兴”皆化为“疏”,是病后的颓唐否?却正是诗人自我宽解、自我调侃了。他只是“可怪”而已。如此想来,“形骸”又何足“怪”!“只倚”之凫舄,“日常”少鹿车;出行本非难事,“常须”二字却透出悠然神望之意:鹿车虽小,但愿无车;凫舄虽轻,却常以之招摇过市、放浪形骸也!
诗人的感慨是对时光流逝的无奈,也是对生活变化的适应。虽然身体不能自由行走,但是诗人的精神却是自由驰骋的。诗歌的背后是一个无比坚强的精神巨人,他是历史的见证人,见证了一段辉煌的历史,也见证了自己对人生的无限热爱。他的诗情、他的酒兴,都在这里得到了展现,这也正是他的魅力所在。
人生不可能一直保持着无忧无虑的状态,难免会有各种挫折和困难。但是,只要我们能够保持内心的坚强和乐观,就能够克服一切困难,迎接新的挑战和机遇。这就是陆游诗歌所传达出的精神力量和人生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