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程俱
三仕三已心如空,一壑一丘吾固穷。
门施雀罗正可乐,车如鸡栖良不恶。
胸中九华初欲成,綵衣玉斧双鬟青。
世间何乐复过此,不失清都左右卿。
好的,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
程俱的这首诗,题为“戏呈虞君明察院谟”,显然是一首诗与友人、也是上司的虞和顺的诗作。诗中描写了诗人自己不计较个人得失,甘于清贫,乐于恬淡的生活态度。
首联“三仕三已心如空”,体现了诗人为人处世的一种基本原则。自古至今,一个人为社会和为家人出力劳作本是理所当然之事,在恰当的时机变动和把握机会本是顺理成章的事情,这本不用论证。“三已”,显然是一种表示谦让和不肯过多计较得失的说法,用以表述作为臣子办事多寡有度的为人态度。“心如空”是对这一原则的进一步阐释,对官职变动与进退不予过多挂怀,从这一观点看去,甚至人生所有名利与个人安危都不值得一提,一概视为空无,一切都会被超越而去,可谓深刻至极。此联四句意显辞显,境界豁然开阔,一个勤于事功而又宠辱不惊的高僧式的自我形象栩栩然若绘目前,简直如在眼前。不过,“此老自有本色,平生诗名暗投。”①但这不应使他不合意就灰心,不见是看开了点儿了吗?于凡事不能见性见理之中没有丝毫灰心之处,这才是真得道之人。
颔联“一壑一丘吾固穷”,则体现了诗人安于穷困的本色。“一壑一丘”是孔子称赞柳下惠的话,意思是说身处穷困而不动其心。“固穷”是孔子称赞曾子的话,意思是说安于穷困而不怨天尤人。“一壑一丘”两句承上联“三已”之意,加以申说发挥,表现诗人安于穷困的本色。这和孟子赞扬舜的话“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的意思是一样的。然而孟子的话境界更高,更具有人生哲理意义。程俱借此表现自己颇有仰俯天地不在一已之富贵的修身态度与做人的哲理风范,是不落世俗的读书人格范。“门施雀罗正可乐”中一个“正可”见得雀罗而有人扣门也不理会得多少意义价值的时候境界特高的襟怀;而且不但不妨事,“车如鸡栖良不恶”一句更是表现出平常心态的价值所在。“良不恶”是一种轻松调侃口吻表达出来的情味意味深长的评价:生活平常单调了些、庸俗了些、丑陋了些也罢了!精神层面的东西何曾有一丝一毫受到玷污?这才是生活真正的意义所在。人生最高境界不就在此吗?以上四句先说做人的态度、哲理再引出以下所写的具体内容。
颈联“胸中九华初欲成”,是说诗人的诗思正要喷薄而出结为朵朵花时,即被眼前美景所吸引而暂时停下。“彩衣玉斧双鬟青”是写景之句,“世间何乐复过此”则是抒发感情之句。这一联写景抒情的句子把眼前景与心中情融为一体。它使人看到诗人内心丰富多彩的哲理思考与生活体悟与眼前美好景色相碰撞而产生的诗意火花,同时又反过来深深体会到诗人对美好景色的喜爱与赞美之情。它所体现出来的哲理意味正是对“世间何乐复过此”一句的注脚。这四句由上文而来,对上文有总结作用。
尾联“不失清都左右卿”,是诗人自我期许之词。“清都”是神话传说中天帝所居之所,“左右卿”是喻指当时对他颇为器重与关照的虞和顺等人。“不失”二字是说自己不失从善如流与人格自重之意。“左顾则右无从而视。”(清恽敬《答姚秋农》)对自己认定的正确方向就绝不改步已成了良好的人格之一。结合诗人前后经历不难看出“不失清都左右卿”一语涵盖了诸多因素并深含其中的信念、执着和信心意旨尤其值得细细玩味。“感人心者莫先乎情”。古人强调主情说文是也。大凡真实动人的作品都不外体现出人格光华这个方面程俱此诗能以洗练优美文辞抚触到这个动情点或许它即次要原因吧!
此诗在表现手法上也是别具一格的。它没有按顺叙写法从开头到结尾一览无余地展现出来而是将诗的主旨蕴藏起来而从反面着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