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 李端
梨花开上苑,游女著罗衣。
闻道情人怨,应须走马归。
御桥迟日暖,官渡早莺稀。
莫遣佳期过,看看蝴蝶飞。
送窦兵曹
唐 李端
梨花开上苑,游女艳如花。
闻道情人应怨别,应须走马火归家。
御桥杨柳弱,宫馆杏桃红。
莫使春芳晚,看看蝶便空。
这是一首送别诗,是送别友人窦兵曹时所作。不过诗人没有过多地去描写离别时的泪眼、长亭、酒杯等易触动离愁别恨的场景,而是将笔触转向了春天的景色。
首句“梨花开上苑”同是写景,王之涣的《凉州词》中说:“黄河远上白云间。”那远字是化静为动,实写了景物的远近。这里的“梨花开上苑”,也有类似的意思,其新鲜之处只在直接将镜头摄入开得正烂漫的梨花丛中,突出了春天到来后梨园的光鲜明丽。这里写的是“上苑”中的梨花,是诗的开头提到的“上苑”所在长安城郊的景色。梨花盛开的季节正是早春,这就暗示了时令。
第二句“游女艳如花”,紧承首句,是对游春时光景的描绘。“游女”指游春的女子;“艳如花”则是以花来形容游女。由于“上苑”中有众多盛开的花树,人们又在其中穿行游赏,这就使人常常见到的花树与游女融为一体了。两句之间应似春水付流,顺势而下,绝不是无理生情的硬转,有此笔墨游女的艳丽才有后文的惊人之处。“游女艳如花”不仅表明游女美而且也是在说明美中有花美、花增游美女更美的道理。妙词在这里“虽不广矣”,但却说明了:古诗词里常用以花以柳来喻人;来烘托人或物者由来已久;它既是对美的客观事物的赞颂,也是对文学创作中这一手法的遥远的追溯。
三、四两句“闻道情人怨,应须走马归”,是对游春场面的一个侧面的烘托。情人怨别,正烘托出满苑春色中的惜别之情;走马归家,正显示出诗人对即将远行的友人的亲切关怀。这两句是从对面着笔、逆手推挽作翻案语,笔势灵活,变化多端。在这里明是写情写景,实际上也是借景和写人以寓送别时的双方。
五、六两句“御桥迟日暖,官渡早莺稀”,是从上面进行牵引的一个有力的补笔。“迟日暖”逼出“御桥柳絮吹春(南朝惠特和《生别离》:‘杨柳春风楼阁晚。’御桥春(一作天)便是从春天时的御路说到此刻已到了早春时节。“早莺稀”又逼出“归去也”的题旨。这两句同是写景,而景中含情。诗人把长安御河两岸在春天时节的典型特征连类比况,用笔细腻得出奇。柳絮在唐代诗人的笔下,常常用作春天的象征,用以渲染春光;和柳树上的絮飞相比,御桥边的杨柳又何等地美呢!如“陌头杨柳郁青青”(《开元观归溪夜泊/西至寒山寺》)句一样:再看那早莺正依河傍渡在春天里的忙碌——报春吧?一点儿也不。但还有那么多人在骑马走过(官渡)。作为具体存在的这两座御河上桥和东宫之旁的渡口虽在意境上早莺已经不多了但客观效果看依旧明快温暖非常自在其间洋溢着留恋、喜爱、遗憾等多重的复杂情绪恐怕正是诗人匠心独运的地方吧!
最后两句“莫遣佳期过,看看蝴蝶飞”,是对窦兵曹的劝勉:不要错过这美好的时光啊!眼前正是暮春时节,蝴蝶翩飞的时节啊!这两句同前三句遥相照应;末句更是绾合首句——送别的此时此地以及一同赏花惜别的窦兵曹全都包含在内。而它用意的丰富还在含蓄之中巧妙的将一个重要的背景——分别后的日子提前垫出了一笔使诗意显得丰满而又浑成。读到这里,更感到诗人用笔之妙了。
全诗写法清新潇洒萧洒俊逸很象宋词尤其是小词那样的词气。且一些词语言的气势特征得到了特别突出的保持使词特有的格调更是融人这短古诗中宋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