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晁补之
苏秦不愿印,乃在二顷田。
东皋五十亩,力薄荆杞填。
择高种苜蓿,不湿牛口涎。
拙计安足为,朝往而暮旋。
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
这首诗是晁补之赠给其八弟晁无斁的。晁补之与晁无斁关系亲密,他们一同读书,一同游玩,一同写诗,在晁氏兄弟中,他们是最有文学才华的。晁无斁视田,即管理田地,他在田间地头,与农民打交道,亲身体验到了农民的艰辛,并了解到了他们的需求。晁补之为此写了《视田五首赠八弟无斁》一组诗,从不同角度描写视田的过程和感想。这首诗通俗易懂,前两句借用苏秦不愿印绶、归耕乡里的典故,说东皋五十亩土地不值什么钱,只因力薄田荒荆棘满。这并非谦词,据《东都英灵集》记载晁补之曾任泗州令,试校书郎等官职,有功名之心。
但因得罪权贵很不得志,“辞气疎激”,且不说让那些功名心切的文人争先投靠自己的郡守老爷(例如刘敞)时敢不敢得罪他,就他自己“负气养明”的性格也绝不愿阿谀奉承趋炎附势,结果落得家贫亲老,“食不充口”,晁补之就不得不亲自耕种土地了。但土地如此荒芜凌乱实在不是一个“心在天下”的文人所愿亲自劳作的,这或许也是他不惜破费几十两银子就买到东皋五十亩地吧!那么具体如何去耕作呢?那就得从头开始了。在清理过荆棘后就要精耕细作播种了。“择高种苜蓿,”尽管本性“好稼”,毕竟是生疏于农事的诗人还不懂得什么呢!这里着意选择地势高的地方种植苜蓿是值得注意的,因为这是一种喜欢高地、阳光充足的环境的植物。“不湿牛口涎”,这句诗的意思有两层含义:一是不能在低湿的地方种植苜蓿。在牛耕中,如果地太湿太烂时牲畜很容易打滑跌跤的。此时牵牛耕作的人们也要“节其辙而祈坚稳”,有句时正好水肥正旺也得便宜行之哩。另是告诉读者如果连续降雨不能及时排出土壤中过多的水分时就不得不暂停田间作业了。“选择种植,重天时不违时”,说的正是中国古代农民必修的基本功,“亦一是术”。而这恰恰与南宋抗金著名将领宗泽后来倡导的大面积播种绿豆高粱“熟其地而食之”的方法异曲同工。此外“不湿牛口涎”也说明了古代农耕时节一到乡间犁牛遍地走、家家绿满园的热闹景象了。
接下来诗人由近及远描绘了视田的全过程。“拙计安足为”,是说自己生来不善于经营或者说自己生不逢时生不逢地吧!“朝往而暮旋”,是说自己早晨到田里去转了一圈后到傍晚就回来了。“旋”字在这里用得很好,它形象地告诉读者视田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因为视田不同于读书写字之类的工作,它需要亲自到田间地头去观察、去体验、去发现问题、解决问题。而要这样做就非得有充沛的精力不可。试想诗人如果身体欠佳或年纪太大恐怕是难以做到的吧!
诗人在这里发出“拙计安足为”的慨叹是合乎情理的。其实细读《视田五首》组诗可以发现其中许多可贵的农耕经验这里就不赘述了。由此可见晁补之对农业劳动深有体会对农事既有“知之”又有“好之”、“乐之”的兴趣了。因此他在晁氏兄弟中独树一帜并不为过。他很值得一读这首诗的人去学习去效法。
最后两句是“安于拙计者不足为,好奇者则要观此”(吴之振)。诗句本身充分表达了作者的旨趣。“诗人恃数以明理钓誉,《置社》《饯别》之作充斥卷轴”。明张丑《清河书画舫》亦记张理聘曾携“古今书画若干卷乞题”,大禹王云:“名集则不遗扬修之为五佳矣”(洪迈《容斋题跋》引)。爱其书画也正是因为欣赏诗人叙时、评论事功后的深层含意也就是需要通过对画家技法的鉴定来说明、实践那恪守知足者常乐、“饭蔬饮水、弋绨以为主”,“中立而不倚”的人生哲理。读晁补之这首诗也是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