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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 姚鼐
往时四海一衡茅,频使升堂命酒肴。
轻许便当人俊杰,高言宁计众讥嘲。
寥寥空宇今罗雀,兀兀荒台古射蛟。
草㝛重因天下痛,百家新学总讹淆。
《哀思与世变的双重悲歌——诗人<自海峰先生丧十馀年...>深层解读》
赏析: 这首悼亡诗展现了诗人对恩师海峰先生的深切追念与对时代学术乱象的双重悲慨。首联"衡茅"意象既写先生简朴居所,又暗喻其学术品格如衡器般公正。颔联"轻许俊杰"与"不计讥嘲"的对比,刻画出先生慧眼识才的胸襟与特立独行的风骨。颈联"罗雀空宇"与"荒台射蛟"形成时空叠印,故居的寂寥与历史传说交织,倍增沧桑。尾联将个人哀思升华为对"百家新学"的批判,"草㝛"意象既指墓草又喻学术荒芜,显示桐城派文人对乾嘉学术乱象的深刻忧虑。
现代文译文: 当年这间陋室汇聚天下英才,您常邀我们登堂共饮畅谈。轻易的赞许便成就多少俊杰,高远的言论何曾在意世俗嘲讽。如今空荡的屋宇只有雀鸟飞入,荒凉的高台犹记古代射蛟的传说。墓草岁岁枯荣牵动天下学人之痛,纷乱的新学说尽是谬误与混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