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赵蕃
公就专城养,我安陶令庐。
几因州府入,得侍笑谈馀。
课诵列童稚,戚休询里闾。
高堂朝夕望,宁复象平居。
好的,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希望您能满意:
“公就专城养,我安陶令庐。”这两句是说赵蕃的朋友做了个有权有势的州官,赵蕃却过着陶渊明式的田园生活。赵蕃在官场上算不得成功,但他的心境是满足的。他自比陶渊明,更表明了他对仕途生活的厌倦。“几因州府入,得侍笑谈馀。”这两句是说,赵蕃曾几次想利用做州官的朋友的关系,去侍奉笑谈之余,即混混俗事而已;而这几次是想做过便作罢,他也正乐得少些纷扰吧!像孩子们跟塾师上课诵书,将出里上还派了点封建士绅护花承种芭蕉的地方这么干了起来;倘若没有人之有无的事情相打扰。古代田园便等于离陶靖节即陶潜洁身自好的世外桃源了。
“课诵列童稚,戚休询里闾。”这两句是说,赵蕃与童子、稚子们一起课诵经书诗文,与乡邻们交游往来。这里透露出他与士大夫们完全隔绝,与平民百姓交朋友的愿望。“高堂朝夕望,宁复象平居。”这又表现了诗人的知足和求死之念;他要退休归里时即魂归乡里,将魂魄埋在九泉之下而已,他的死是由于没有见容于士大夫所致。“几因州府入”,应该就是自下《述哀赋》并付梓以后的动作;这时候的诗人在受诬告以至亡命之后不能有个人表示心中的疑惧或怨望之致。“非事邑之租赋阅”所以宁肯舍去现在官场的这个名誉而已。《江西通志》:“任凤翔期间亦既寡居林泉”于此多少也有关。虽然到临死之际仍以无面目见士大夫而遗憾;然而也正是“事君数,斯辱矣”吧!他死得其所,他是“真淳”的归宿地了。
赵蕃与同辈的交往也正表明他的处世态度:赵蕃之父去世后,诗人谢枋得作《祭赵昌言文》谓:“予未生之二十年前,先君子尝举文行所在聘于君父之交游;且尝为举子业既又与之从游久矣而方其尚壮时同辈每以其学问日新词章博丽荐名其间称为绝伦然非同辈所能到者所称亦所素知也”于此也可见一斑。宋诗主“活法”,重见闻、信口发声,“有感而发”是很自然的事;这也是前贤治诗之一大特色。诗人如此倾力结交、揄扬之交友者多系失意之人或弃职隐居者,即是他厌弃官场和归隐思想在交友方面的表现吧!
“陶渊明式”的田园生活固然可以理解为退路一条的消极思想;然而我们也不能不看到他对当时政治腐朽的反感与愤慨。同时,他对下层人士寄予了深切的同情和高尚的情操。因此我们读这首诗时,既感到诗人淳朴可敬的人品和诗人那种“真淳”的归宿地,又感到诗人那种对士大夫阶级的失望和憎恨。
至于这首诗的艺术风格和技巧,我们不妨借用江西诗派的一句祖语:“天机自舒卷。”意思是说诗人的自然流露而无雕琢痕迹。我们也可以从他现存诗歌中所表现的朴素、清新、流畅的风格中得到印证。赵蕃运用古典诗歌中常见的对偶、用典等手法时也似乎运用自如而不见斧凿之迹。此外他的用韵或平或仄错落有致也是可取之处。
现代译文如下:
他担任州府官员,我安居田园。
几次想通过他进入州府,能够陪他谈笑风生就已心满意足。
童子列队诵读诗书,向乡邻问候平安。
父母在家中朝夕盼望,只是没有从前在平居时那么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