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赵蕃
可人费招呼,柰此陈与胡。
问事失昏忘,论诗辨精粗。
清风不可绊,白日易成晡。
欲睡难安枕,翻书得踞炉。
聒人纷宿鸟,对面走饥鼯。
啁哳聊容汝,睢盱反闯吾。
宁无捕黄口,亦有聘狸奴。
在这首诗中,诗人以纯朴的自然真情写他对朋友的眷念之情,淡而有味。真是切情无处不文中,让我们为友情的真切打动。“问事失昏忘”,引起好人不倦地问侯以及事物但有点玄了;“清风不可绊”反映了浩气尚在只善不由情,“白日易成晡”其实要反用,不信好事多磨;“难安枕”,可只是难以作主人了,只能是寄书聊慰。屋外惊起了一群喧啾的夜鸟,饿了鼯鼠在你对面打转;邻居好物竟成了——想想乌老做人实在有失公正;烦人了不得叫喳喳的小麻雀也能得到容忍,而睢盱反闯的饿鼯更是得到优待。老朋友不来,只能和猫儿玩玩。这猫儿或许就是黄口小儿,也或许是招致群鸟归来的狐狸精。诗中用事都属平常,而诗味全在真情中流露。
现代文译文如下:
真心对待朋友需要时时招呼,但无奈遇到的朋友费陈和胡仲威,总是停留不久就匆匆离去。费明叔爱询问事务而忘记回来或忽略很多事情。谈论作诗论文可以详辨精微之处。我想:朋友好比一阵清风不可羁绊,日子也容易像晌午过后容易到了晚上;我正在想睡却又难得以不安枕头入睡。反过来说在室内坐不安就得到火炉前靠着自娱。对屋外烦嚣的声音(即使是无恶意)觉得有点不适应:周围的飞禽猿猱也能大声鸣噪。“清尘躁求。”二友也不能让我找到宾服的感觉。“宁无捕黄口,亦有聘狸奴。”生活中似乎有了小动物可以让自己安慰一点,好像有所归宿一样。但是在我心有未安的地方朋友实在不在其中啊!从生活中的平常事写起,是最有情致之举,这在那些粗犷的大手笔是不会做出的。“思无邪”是人生永远的需求。费明叔平时做客来访后就不再打扰是正人君子之举,然而好朋挚友不可时常牵挂,想归又不容易归的情形还是真实情感动人的所在。诗人有他的自我,费明叔也有他的自由空间。这两者看似有矛盾之处,其实更有贴近人心之处。
此诗纯以真情动人,不刻意求工而自工。诗中事看似平常却富有情趣,看似平淡却耐人寻味。诗中情真意切地表达了诗人对朋友的眷念之情。全诗淡而有味,朴实自然,不尚雕琢而自成高致。如此所作非经磨拭几多埃尘!不遇高手或不得流传也是值得惋惜的!且让其留下永存这最高之情美供众人思赏吧!回吟诵叹倍感思深情挚真诚却含妙有幽味也。此应天地万物也非表义也愿人皆能如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