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赵蕃
月上侵衣薄,风来飒鬓秋。
有觞宽偪仄,无意计沈浮。
谁念千山底,深怀二老游。
更阑竟忘寝,诗就不成讴。
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
真游觅唐德舆题诗不见有怀其人八首 其三
宋·赵蕃
月上侵衣薄,风来飒鬓秋。 有觞宽偪仄,无意计沈浮。 谁念千山底,深怀二老游。 更阑竟忘寝,诗就不成讴。
赵蕃以“真游”名其集,是一位留心诗书、交游广阔的诗人。赵蕃在这组怀念唐德舆的诗中,不写景,不言情,纯以淡笔勾勒出一幅人物素描图,显得别有一种清雅、闲淡的韵味。
首句“月上”写月上梢头。“侵衣薄”,乍看上去,像是即景,而“侵”字又使人想到夜已很深。这话可有两解。上句的“薄”,并非感到夜晚凉意而侵薄外衣;而是夜阑人静,唯有衣裳不暖心也。“风来飒鬓秋”,发上秋声一飒,时间就更深了。赵蕃写诗讲究炼意,不写明月朗照高楼之上,而只写月影斜映人之身上,造成一种恍若身临其境的诗境。这正是他善于炼意之妙。
“有觞宽偪仄”,人在深秋的夜晚,独酌无绪,这正应合了前人所言“独酌无好伴,闲吟独自开”(李白《秋浦歌》)。其实诗人在深夜中不能成眠,所以提出“宽”杯酒的要求。“宽”字用得妙,突出了深秋之夜环境的冷清、寂寞,紧扣诗题“怀人”的题意。所谓“偪仄”,是形容屋内空间之小和情绪的郁积之深。人困室中,情绪更是烦乱,而此时欲以酒宽之,却无意于量几何。因此末二句作结:“谁念千山底,深怀二老游。”尽管独酌不成眠,没有人理解此刻的烦闷苦楚,但想到远方思念自己的唐德舆和另一位老人(“二老”或指韩愈、柳宗元),多少得到一点宽慰。本来“无意计沈浮”,却想到饮酒作诗以遣怀,这是由于诗人陷入了苦闷的境地。这里反映出诗人与友人之间的交谊和赵诗善于体物、善于炼意的特色。
“更阑竟忘寝”,“更阑”指夜将尽,“忘寝”是说不睡觉。这句是说我夜深人静仍烦乱不安,无法入睡。与“谁念千山底”联系起来看,“千山底”正是诗人无法成眠的原因之一。深秋之夜本易感伤,何况怀念人远隔千里。这样因夜深而感伤的情怀就更为沉重了。“诗就不成讴”,也是无法入睡的原因之一。赵蕃不是以讴歌见长吗?此刻偏偏想起作诗以遣怀,而这竟未能办到,更显其情怀之烦乱;这句又是和篇首月下清景相呼应的。由此可看出这首诗以景入情的高妙作风。从这一系列下钩深沉的描绘中可以看出赵蕃是一位抒情个性独具一格的诗人。诗人这样刻划出这位千山之外、远离故乡的老朋友的生活情状和烦乱心绪之后,尾联终于结以:“谁云万里无相见,及到重阳更少秋。”此日深夜难眠时正逢九月初九重阳节,“遥知兄弟登高处”(王维《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这不能不更引起他对远方友人的怀念之情。“谁云”二字反问机峻峭拔,“少秋”二字则表达了企冀相见的热切心情。
这首诗纯用素描手法,不尚用事用笔赋采。清境与静趣传达得如此之真、如此之妙、如此之诚、如此之善、又如此之外传出悲韵然不可说——真是一唱三叹风韵隽永的一首好诗。用白描(抒情方面似还用了一些复迭字),达到脱窠臼的前贤述情,竟无意地从平凡甚至险怪的细节上去提识作者那份笃深忘老的友谊时确有惊人的一得效果这就是古代结情“慕真辞露者矣”(高棅《批选诗从》)也不容易臻致到这样的水准的地方之一面不是针对着事物而发议论说理而是通过描绘事物来表达情意;另一面也在于作者善于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