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赵蕃
少读隐逸传,雅意烟霞人。
居官早自缚,半世几没身。
青衫类枯叶,两鬓如烂银。
人知趋走苦,己重疾病湮。
归微三径资,尚窃太仓陈。
邻里有伏腊,弟兄无越秦。
况此交友高,而能朝夕亲。
君还志远游,所愿犹逡巡。
我乃叹寡与,未易论苦辛。
勿道车马乏,勿嫌风雨频。
寒雨感怀呈斯远二首其二
赵蕃
隐逸传读罢,我欲遁其踪。 早知官缚身,半世空驰逐。 青衫已如叶,白发生如银。 交友尚如此,我怀何苦辛。
雨寒思友人,推窗望遥岑。 邻家逢伏腊,此地少埃尘。 君有高世志,我有长年身。 傥来八百里,当备酒一樽。
以下是我对这首诗的赏析:
这首诗开篇即自述“隐逸传读罢”,说明自己对于隐逸生活的向往。“早知官缚身”于“读罢”后而发,恰到好处地点出自己早年的志向是做一个隐士,做个烟霞散人,而不幸的是“半世空驰逐”。“官缚”的原因是“居官”。“早”字当是承“少读”而言的。这“少读”之时,“雅意烟霞人”,自然萌生的“隐逸”思想时,“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在政治上刚刚萌发的一点进取心也就几乎被淹没了。“空驰逐”后两句即申述这种由衷的憾恨,有鉴于理想与现实的尖锐矛盾,感慨人生的出路往在躬行隐居的道路。至于出仕以后如何能够摆脱身心困扰的厄运,自然没有更好的办法。这里的“青衫类枯叶,两鬓如烂银”,正是这种潦倒现实的写照。在困顿中诗人仍不忘坚守自己的志向。“人知趋走苦,己重疾病淹。”说明自己不愿意为世俗的利禄而奔走。由于诗人自己不愿做官而又得不到朝廷的谅解,长期迁谪在外,“病躯九曲畏滩,蹇足十年官路”,以致使自己进入了四面楚歌的困境。由自己的境遇想到一般人或许都有相同的烦恼,故终篇自怜满腔才华不被任用:“归微三径资”,“斯道大林薮”,真正隐居的人也并不多;尽管“太仓陈”米还值得贪恋,“邻里有伏腊,弟兄无越秦”,相互间也有一定的感情;但高世之志的人又不能不期望于朋友们的理解与支持。“君还志远游”句即是这一思想的体现。最后两句则抒发感喟之叹:我乃叹寡与,未易论苦辛!人世难遇知音赏!虽然未能论诗饮酒如当年彼此少年时那样地欢乐了,但此时此地国运衰微,举非其人,怀才不遇的心情是相同的。“勿道车马乏”,“未嫌风雨频”,这说明作者尽管满腹才华无人问津、命途多舛,但却胸怀旷达之志、坚强的意志。“不道车马乏”与王维的“徒言未尽善”相反,具有衷心赞美、不负君命而见君于知己的精神风范!而人生莫测处处存在机会!是春日访山僧:“或能举幽趣”、“一卧山房醉到明”!对此也有不甘示弱的:“乐哉一炊顷”!较之下流要倜傥超群的多!像在兵戈乱世间活得一刻值万金,表现出的文人学士以吟诗饮酒为高尚情操的可贵精神!这便是作者《寒雨感怀呈斯远三首其二》所透露出来的思想之光!
此诗写给友人表达自己矛盾的心情。既有追悔之意,又有辩解之辞;既有牢骚之语,又有自解之词。但无论是悔是辩、是牢骚还是自解,都是诗人真情的自然流露。全诗语言质朴真切、感情丰沛真挚、韵味悠长!读来令人一唱三叹!诗人以“雅意烟霞人”起句,“雅意”二字表明自己与世俗的格格不入。“烟霞”二字也就突出了诗人的超凡脱俗的性格与情致;“少读隐逸传”,“逸传”之得读体现传道之意、赋于传统色彩却颇有符合王莽晚年的轶事时调的逍遥舒逸兴趣性情),表面似乎是在赞美“隐逸传”,实则已经暗示了自己内心向往“隐逸”的生活方式了;但是半世空驰逐的无奈、官职累得无奈却又无可奈何之情已流露出来。紧接着两句一吐抑塞不平之气:“人知趋走苦”、“己重疾病淹”。诗人把仕宦的辛苦憔悴喻为枯叶、朽银;仕宦的种种苦楚已不堪忍受!于此便引出了下文交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