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赵蕃
欲行雨如蓰,既出云若涌。
山高一身微,风动万国汹。
岂唯林木悲,亦为毛发悚。
众谓当亟回,吾行便贾勇。
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
与潘文叔游衡岳四首 其一
宋 赵蕃
欲行雨如蓰,既出云若涌。 山高一身微,风动万国汹。 岂唯林木悲,亦为毛发悚。 众谓当亟回,吾行便贾勇。
诗一开始就展现出一幅生动的自然画面:当时天气刚刚放晴,天上多云,忽然又出现了云,并且簇拥着前行,好似海浪般涌动,这就构成了“如蓰”的景象。于是诗人兴致勃勃地要与友人同游于这云蒸霞蔚的山中了。
“山高一身微,风动万国汹。”两句,写得极为生动。山本是大自然自身孕育的产物,高与低、大与小本来就是相对的,所以说是“微”。由于山势很高,一阵风吹过就显得“万国汹”。古人称国为万国,《韩非子·说难》即有“三寸之舌,强于百万之师”之说,足见风的威力。“微”和“汹”都带有诗人浓厚的感情色彩:兴致勃发有藐姑射山的神人相助之感,所以见山之高而自感身微;一阵风吹过有挟山之力行之感,所以见山之高而觉万国汹。这两句是写游兴,也是写心境。
“岂唯林木悲,亦为毛发悚。”两句是转入写景。由于是刚下过雨后初晴的日子,林木也显得格外有精神。而“我”游兴浓烈、兴致勃勃的时候忽然感到毛发悚然了。在当时特定的社会背景之下,“一雨濯原后、天气新开朗时,‘一己之欢欣’不能不连带引起‘万物之生意’的鼓舞”(闻一多《说舞》)。所以毛发耸然便是万物复苏的反映。这里用拟人法将“毛发”扩大为人一样的感觉和感情,是十分自然的。
“众谓当亟回,吾行便贾勇。”两句写出了诗人的矛盾:一方面同游的潘文叔一干人等着要回去,这大约是考虑天气晴好,游人很多的关系吧;一方面自己由于旅行乏味也想趁势掉转脚步。但如果率尔回去岂非失去了衡岳当前那卓约的精神!犹豫中决心继续游览:“吾行便贾勇”,决定紧跟这美妙的自然景色再作一番探索和追求。
这首诗写景绘形逼真、细致,抒情、叙事、议论都十分自然。“欲行”与“既出”是两组递进关系,“一身微”与“万国汹”、“林木悲”与“毛发悚”又是两组转折关系。这些不同内容交叉在一起,就使诗的内容显得丰富而不繁复。最后一句中的“众”字用得相当确切而富于表现力。它不仅补充说明同游的人不止自己和潘文叔两个人,而且暗含了在如此广大的空间里一定还有其他人正在衡岳之巅极目四望吟诗作赋的意思。此诗写得很有特色:“欲行雨如蓰”的描写非常新鲜,“如蓰”二字似断似续、似合似分;紧接着又说“既出云若涌”,接得紧而又舒;而且从描写中突出了雨和云:这样不仅把雨后游山的景象写活了;同时又使人产生丰富的联想。“吾行便贾勇”等句虽表现了犹豫不决的心情和行动,但也正因为有了这样的铺垫和蓄势,才显出当机立断的气概来。这种从波折中显出理趣、从转折中见出气概的写法正是散文的特点。由此可见,诗也可以有灵活自如不受拘束的特点。从整个诗的结构来看似浑然一体,气脉一贯;从手法上看用拟人、比喻、夸张、对偶等手法将写景、叙事、抒情结合在一起;从意境上看全诗的意境浑成、深远而又清新、俊逸;从语言上看遣词造句十分讲究:时而排比句用得整散相间、节奏鲜明;时而五言句与七言句变换如流、流畅自然。因此可以说是情景交融、对仗工整、意境深远而又气魄宏大的一篇佳作。
白话译文:
想行山路上的雨水连连不停,晴朗后山云涌出来似大海汹涌。山高我一人显得身躯微小,风一起好像国都振动惊恐。不仅林木我自己也惊骇异常,头皮发紧腿也发悚。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