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赵蕃
经年不遇辰州使,忽喜黔阳信使通。
县尉已闻辞令尹,校官仍说困治中。
可堪契阔漂流处,长忆追随寂寞同。
已是湖南更湖北,欲言风物怕愁公。
宋词欣赏
诗题是“因送王亢宗便寄”,可以推测这组诗是与友人王亢宗分别之际,感慨飘泊流转的生活,又见信使可以通行,不免由此引起怀想和乡思,从而借景抒怀。诗以写景发端,以伤别言情,层次井然。
“经年不遇辰州使,忽喜黔阳信使通。”“辰州使”大约是与亢宗有关,看来两人在外飘泊、辗转。好几年碰不到朝廷使臣,可不巧在黔阳邂逅,其喜可知。“忽喜黔阳信使通”,领起下文思慕情怀之表达。下面接着具体描写因为能见“信使”而“喜”,针对不同的对象分为三个层次写。“县尉已闻辞令尹”,一层写出县尉告诉作者:辞别令尹先生到黔阳来。杜荀鹤诗曾说:“小县丞趋在郎,便因县吏到高堂。”(《辞郡尉》)可见作者与令尹先生交谊不浅。“校官仍说困治中”,二层写校官说自己:仍然穷困治中任,十分狼狈。校官是亢宗任校书郎时的称谓。此语表面上是慰劳对方,暗里又联想起官场人事变迁不定。“长忆追随寂寞同”,三层转为慨叹说:不如意处太多了。想来二人仕途不畅的时候有伴,尤其同在一个省份和辖地就更加不同了,这是因为人人会感觉到不自在和身世凄凉。以上从不同角度表达诗人的思乡和惜别之情。“已是湖南更湖北”,是承上启下的一句。它不仅写出分别在湖南湖北之间,而且以湖南湖北的遥相对比,喻示作者与友人不同的境遇和遭遇。诗人在湖南任幕府时曾对湖北一带风物有所了解,也定然想到友人现在所在的湖北情形如何。所以末句说:“欲言风物怕愁公。”这一句写得婉转曲折,意味深长。它含蓄地表达了作者对友人的同情、关切和慰抚。就友人来说,也值得一听;就自己来说,也颇有一吐为快之感。“愁公”的说法就等于巧用唐宋人人脱口而说的成言妙语抒愤明志一样高超入彀。“沅有菾,青且有。”“蔓草难除”。只有情绪较为热烈奔放之人方能自由挥洒这般劲挺奔放的词章呢。最后将这位具有矢志不渝的远大抱负的诗人作结:“怅望唯应念岑寂,邻鸡不管夜如何。”诗人内心蕴积的无限感慨无穷悲愤难以一吐为快,只得借用前人成句来表现了。一方面“邻鸡不管夜如何”描写出自己长夜无眠的孤寂心情,诗人白天下不了田只好夜里做作业本来啃的精神恐怕也不是常人能做得到的;另一方面是提醒读者朋友的感受不同一;再次者此例类推不止如何回事的问题来了:今后无论有意还是无意很难断定啦。所以说究竟是指认个体存在还得仔细一些的好哦。这种饱含人生体验而获得的感慨情感大约每个人都有过体验或曾经感受过什么的吧?结合这一实际情况去看李贺笔下的名句也就自成机杼一种所谓另类思维方式那样的事在人愿的“功效”吧。宋代诗评家许顗评论说赵蕃具有豪放的风格自成一派。(见陈振孙《直斋书录解题》)特别是归装初毕接着南行的第二组这首充满愉悦情感的五律(俗称行草本较上组似乎更有不同),进一步证明了这位年轻的诗人文坛上的盛名不虚。这首五律应诗味很浓颇有个人独特的“套路”。诸如此类好诗真算得上是一种奇特艺术品咧。
以下即是翻译现代文:
经年不见突然遇到去辰州的使者,我忽然非常高兴看到黔阳的信使来往通行。县尉告诉我已经辞别令尹先生,而校官仍说自己为政困顿不胜疲惫。远离故乡漂泊流离,长久以来追忆往昔寂寞难耐。本是湖南之地却又到了湖北,想说一说异乡的风物却又怕引起你的忧愁和伤感。诗人对友人的关怀、惜别之情跃然纸上,真是韵味无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