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赵蕃
晓枕厌蝇声,昏蝉复乱鸣。
耳根喧自合,心地寂常生。
习气存诗句,平生爱月明。
钟情在我辈,安得到无情。
夜月
宋 赵蕃
晓枕厌蝇声,昏蝉复乱鸣。
耳根喧自合,心地寂常生。
习气存诗句,平生爱月明。
钟情在我辈,安得到无情。
译文
讨厌夜晚的苍蝇声,还有那昏暗的蝉鸣乱耳。
耳根喧嚣自然让人心生烦恼,心地自会从寂静中产生。
诗句里残留的坏毛病,是因为平生太喜爱月光明媚。
真性情只钟情于我辈,美好的情趣怎能让他无情!
诗人在烦嚣的白天过后,身居简陋的环境之后,再加上秋蝉的低鸣,暗淡的灯光等等一并成了诗人要排遣、疏理的,他认为这些令他烦躁苦闷的环境(物),就是令他钟情。为何他烦躁?为何他孤独?为何他寂静?又为何他爱月明?他似乎不需要回答,从诗人的心境中,我们体会到诗人此时的情绪——是喧与寂的对比。这首诗所表达的,是一般文人雅士都会有的情绪。但赵蕃在秋天的这些感受却通过诗歌表达出来,以排解心中的烦闷,在诗中寻找一种精神的解脱与寄托。
赏析
赵蕃是一位很有才华的诗人,诗风或清新流丽,或雄浑奔放。这首《夜月》诗写得很有境界,很有韵味。诗的首联“厌”字,“复”字,很有情味。诗人由昼眠到夜眠,听任讨厌的“蝇声”和“昏蝉”乱鸣,表现出一种不拘小节的情态,一种通脱天性的神情。“昏蝉复乱鸣”,也不是没有意味的。“蝉噪林逾静”,越是噪昏,林越觉其静。与这种神情相合,越是嘈杂、烦乱,诗人“耳根”反而觉得更有受用。“耳根”二句,并非寻常议论语言,以“心清”和“喧嚣”、“耳根”和“心地”相对比,鲜明表现出佛学观念对诗人内心的感受,达到了情趣盎然、清新流丽的意境。“静”,自产生“常生”,也有似王籍的“内心世界眼精明”,具体说明了声响虽然不绝如缕的刺拂着听觉,人却了无声感——提携自我感官不为身外尘垢所沾染的功能的效果。——喧归于寂并不是人们最终境界、人格象征。最终境界人格还是要摆脱尘嚣烦恼得到心灵的慰安和净化。一个“心”字融贯其中。通篇充满了禅意。“习气存诗句”,看来有坏毛病是件很平常的事,“情”“趣”全在不断地去锻炼自己。“无情”既指外物又指自己没有“情”“趣”的心地境界。为什么我辈“钟情”于月明?言外之处是自己如今世人格还有自在受用的基础不过就是因为爱景抒情是不健康的某些负面影响存在以内的小故须从根本上明察本体斩草除根把养生——“情绪的消洗”;再把这份浮势常态反复游存转向追究心地洞明的原因只能启发意境通过加强学习化解方法后的系统构造~~开辟些从来属于自己的风情巧赏又有世间明月之美为伴!这就是诗人的精神解脱和寄托所在了。
赵蕃诗歌的意境创造和情趣表现都有自己的特色。这首《夜月》诗很能代表他的诗歌风格。此诗写得很有诗情画意,清新流丽,有神韵。在宋代诗人中,这是比较突出的作品之一。这首诗所表现的诗人的人格境界与艺术境界是和谐的统一的。读者在这首诗里看到的似乎是在体悟玄理并玩味艺术(有读宋诗时的特别体验),没有一般的呆板情态。可见一个人的艺术造诣越高、越投入其中与艺术沟通越深的时候似乎最应该返朴归真一些.精神内里的散漫越不可助长——表现出一定形而上的人格风范——或许更有利自己艺术风范的形成吧!赵蕃这首《夜月》诗所给与读者的美感享受正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