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赵蕃
万壑分争汹汹来,扁舟寸上亦难哉。
晚晴只有山堪看,望极还忧远思哀。
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希望您能满意:
“万壑分争汹汹来”,诗的首句就令人想到黄庭坚《题竹》中“看渠胸次乐希伯”的句子,可说是个性的流露。言简意赅地展现出长江大河的气势,也隐隐透露出一种胸怀,不满足于现状,追求不断进取。但当眼前山水突然被收进小船里时,面对一川平展,诗人也不能不感到困惑:“扁舟寸上亦难哉!”虽然作者似乎觉得初上扁舟时还觉得陆地上的种种烦扰都远为隔远似的,难以奈何,可到头来又难免兴起了渺小之叹。于是又转为喜笑颜开、怡然自得的吟哦:“晚晴只有山堪看”。从某种意义上看,这种吟哦同样是一种心灵的调侃和欢喜的抒发。这是因为他最要紧的是大自然对他卑微存在的抚慰与宽容,在闲暇之余能拥有这样清丽山水相随的幸福感与满足感。
但在这首诗中,赵蕃并未满足于此,他又于安逸之余顿生出强烈的乡关之念。于是“望极还忧远思哀”这句诗作结,抒发出一种深沉的乡思之愁,而整首诗也就在这乡思之愁中收束。这愁苦虽然只是隐含在字里行间,却足以令读者玩味再三。
从诗中来看,诗人乘一叶扁舟在万壑之间来往,似乎十分自在。然而他不仅没有停泊在平静宜人的江岸去欣赏万壑争流之景的机会,而且还有一叶轻舟在万壑之间往返奔驰的劳苦。这是面对长江奔涌激荡生出的无限感慨,从更深一层意思看,是他在与友人分别之后愈发感受到心灵的空虚与落寞。这样的情况下,只有一点清光给诗人以安慰。当晚晴之中的孤寂感难以忍受时,他会把目光投向远方。“忧”字用得十分确切,他的忧郁似乎超出了山水的范围。在这饱含热情与灵感的“望”之后包含着他无尽思乡的愁绪,自然而又别致地构成了诗的结尾。
对这首诗的艺术成就的评定当首推善于抓住“只”字,“晚晴只有山堪看”,通过诗人的审美观照体现为独特的有我之境。“晚晴”与“山”前面各有一空白处可以填入状语,比如“与君别后晚晴天”、“自从与君别后头”、“君自归里来便从野径行”、“数日已到愁晴处”等等均可与诗意浑然成为一体。总之此诗给人的感受颇似清代谭献《复堂词话》所云:“贺黄公谓先子(指黄庭坚)作小词如做大文。”就这首诗来看,也有类似的特点。
这首诗的艺术特色还表现在巧妙的比喻和跳动的构思上。首句既以“万壑”与“争”相对比长江之不怒自威,又以“万壑分争”比喻人情世态之争斗复杂、微妙;次句以“寸步”与“汹汹”相对比,以“难哉”概括出诗人对奔波劳苦的厌倦之情;第三句以“只有山”比喻诗人对乡间故人的思念;最后两句以忧思之“哀”作结,使全诗留有无限的回味空间。“万壑分争汹汹来”也可以视作作者叙述事件的背景并糅入虚构、夸张成分(不是密山就闹市)。而在选词炼字中也能将心中的一切缠绕意会所致显得合理而出人意表:飞溅澎湃之瀑布只产生冲刷荡涤、破碎锤凿之势以及引发的喧嚣声却未产生大浪淘沙、风平浪静的美景!如此描写无疑在生动性与哲理性上达到完美的统一。因此看似平凡的山水境界颇能引人联想而具有言有尽而意无穷的艺术魅力。
另外从整体构思看这首诗也有着跳跃性,这种跳跃性体现在时空上的跨越。首句描绘出瞬息千里的景象和浩渺之势极易引发起丰富的联想并激发起强烈的探求欲望;二句承接一、三句并以寸步之地可见咫尺之间的惆怅感折射出奔波劳顿的疲惫不堪;三、四句随着诗人思绪的延伸又引出乡关之念并给读者留下回味的余地。全诗所呈现出的这种跳跃性使得诗意呈现跌宕起伏之势并富于变化而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