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 岑参
太守有能政,遥闻如古人。俸钱尽供客,家计常清贫。
酒泉西望玉关道,千山万碛皆白草。辞君走马归长安,
忆君倏忽令人老。
赠酒泉韩太守
岑参
太守有能政,遥闻如古人。
俸钱尽供客,家计常清贫。
夜饮美人居,头上花蒙馥。
西望玉门道,千山与碛粪皆白。
年年游蜀稳,也是诗肠快。
羡尔持法严,不近儿女情。
此诗的作者岑参,对酒泉韩太守充满了敬意。他不仅赞赏韩太守的政绩,更钦佩他为政清廉、慷慨大度的为人。这首诗作于安西节度使高仙芝移镇酒泉之时。
“太守有能政,遥闻如古人。”岑参开篇就对韩太守作出了极高的评价:能政。能政就是善政,即施行德政,至少是不害民、不扰民的政治。岑参很推崇古人,“风尘昔纷扰,丘园今寂寥”(《忆玉泉子》),他所崇尚的是“牧马随飞隼”的太平气象(《酒泉太守席上次韵》)。所以说他遥闻韩太守的善政,犹如古人一样令人神往。古人,这里指古代的好官。
“俸钱尽供客,家计常清贫。”这两句写出了韩太守的廉洁奉公和不贪家财的性格。他的俸钱除了供客人用度外,自己家计常是清贫的。这并不是做秀给人看,而是他一贯的为官准则。我们只能“佩服之至”了。这两句自然带出了下两句:“夜饮美人居,头上花蒙馥。”这位太守也够派头,与民同乐去了,去美人居,恐怕还与人同饮去了呢。“夜饮”常是诗人咏酒泉的典故(如其《醉题酒泉家》)。而“头上花蒙馥”的“花”,当是指头上插戴的以酒泉红(一种矿物颜料)为着色剂制作的饰物。这不仅是为了点缀装饰,更重要的是为了醒酒(唐人喝酒往往用酒来熏眼或洒在额头上),同时也是一种官场风气。而岑参这夜饮却是例外了,他对韩太守别有感伤原因。
前六句主要是从正面描写,后两句则是从侧面来写他的风范:“西望玉门道,千山与碛皆白草。”诗人对韩太守说:你要走了,我送你到西望的玉门道口吧!那儿是戈壁荒漠地带,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白草萧瑟、一片苍凉啊!玉门关常与边患和征战相联系,岑参这样写是隐喻安西都护府和戍边的将士们的艰苦生活啊!他们是那样的忠诚和勇敢。“辞君走马归长安”,在这令人无限感慨的西望之后,诗人又要与韩太守分袂了,“西望”本是友人饯别时的表现,而这里却是被诗人借用于此,非常自然巧妙。走马即驱马奔驰而去。“归长安”应合诗题中的“酒泉”。通过这几句精采生动的描述,一位廉洁爱民、淡漠钱财、颇富同情心、不受世俗风情干扰、富有浪漫风格的守疆将领的英雄形象跃然纸上。它给我们展示了一幅色彩斑斓的边塞风俗画卷。
最后两句:“忆君倏忽令人老。”诗人在描绘了韩太守的形象后说:想起你要走了,真是令人十分感伤啊!老,并非真的老,而是因为感动和怅惘之情而增添了衰老之态。“忆君”这个个性化的临别赠言富有深情厚谊和感人力量。“风萧萧兮易水寒”诗人借送别这个古题来歌颂对方的豪情和表现自己的才略:征战艰苦,说到底是对忠诚、勇敢和责任感的奖赏啊!这也暗中揭示了戍边将士们的共同心声:只要你不怕苦、不怕死、有责任担当国家安宁的重任,就应得到我们的敬佩和怀念!
此诗在岑参边塞诗中是别具一格的。它对边塞风情作了深情的描绘和颂扬,而没有一点狭隘的狭隘的军旅炫耀;同时也没有描绘紧张和残酷的战斗场面,但也没有一丝因离别而流露出的凄惨悲凉和轻言苟笑的唉叹。因为那位马上的诗人──也就是我们要赞美歌颂的那位豪迈勇士——不仅自我献身为国(就像他在自己短促人生里无畏地为国家和人民奉献一切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