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辛弃疾
甲子相高,亥首曾疑,绛县老人。看长身玉立,鹤般风度,方颐须磔,虎样精神。文烂卿云,诗凌鲍谢,笔势骎骎更右军。浑余事,羡仙都梦觉,金阙名存。
门前父老忻忻。焕奎阁新褒诏语温。记他年帷幄,须依日月,只今剑履,快上星辰。人道阴功,天教多寿,看到貂蝉七叶孙。君家里,是几枝丹桂,几树灵椿。
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
辛弃疾的这首词是为祝贺赵茂嘉而作。赵茂嘉时以制置兼济食振济里中,除直秘阁。词中运用丰富的想象和联想,描绘了赵茂嘉的非凡风度,对其有功于民给予了高度赞扬。
“甲子相高,亥首曾疑,绛县老人。”古人称六十岁为“甲子”,所以有祝寿之用。“绛县老人”用古老的神话传说。《列子。汤问》载,老人自称为“老物精”,食绛果腹,能“含九转之丹”。词人用“甲子相高”点明寿庆的主题,而以“亥首”借喻老人,典出《左传》,杜预注:“亥首者,岁星色赤而弯,似人。”由此可知,老人须发虽已如银,却仍气度轩昂,风采神采不减当年,正是所谓鹤之风度、虎之精神。上片赞人的气度风貌。
“看长身玉立”至“虎样精神”主要是写赵茂嘉的仪表举止气质神采,气宇轩昂,“文烂卿云”以下则写了对其文才的赞许。“笔势骎骎更右军”既指其书法笔势类王右军(王羲之),又象征其文才武略,功勋卓著,荣耀照人,尤其是奉命撰写制诰诏令时更为人们所钦慕。“倩斟欲箭”、“一笑开门”仍关合老人之质朴忠诚直率,为其磊块出于中的性格所决定的。由此可见作者的措辞精妙,缘饰修辞且表达分寸恰当。词人的视线又由形到神。“温、晋之分”、“朱履更新”以诙谐幽默之笔调移步换形地刻画出人物的内在风韵。此词以精炼传神的笔触表现了寿星老人的可敬可羡之处:为国为民尽瘁鞠躬、天生的气质非凡、忠厚淳朴的高尚人格、荣誉显赫而内心淡泊等等。从祝寿之用上则委婉地流露出词人对赵茂嘉的深深敬仰、赞许之情。
读罢全词令人感到内容充实,意境深远,仿佛画卷一张张缓缓展开。辛弃疾学养深厚,境界高远。虽与赵氏同朝为官时间不长却为其写下了如此深情的祝寿词,反映了忧国忧民的词人与赵茂嘉志同道合的兄弟情谊。
现代文译文:
看这老人,气度轩昂如玉树临风。身材修长如玉,风度翩翩;方下巴上长着密密的胡须,神态威武;既有文人的儒雅风流,又有武将的威猛之气。他的书法有如云彩缭绕,诗文可与鲍照、谢灵运比肩。笔锋直追王羲之、颜真卿等书法名家。老人的忠诚直率让人感动。请他帮忙修改文章,他能让文章更加出色;让他斟酒助兴,他能使气氛更加欢畅。他是人们羡慕的福星,也是老天赐给人间的仙品。门前的父老们都很开心,因为新的褒奖诏书让他们看到了光明的前景。词人记得当年他辅佐国家时所立的功勋,也记得如今这位老人身居要职;他步伐轻快地走进了朝廷的权力中心。人们说这是他的阴德福报,天公又教他享受极长寿。可以想象他家里站着多位魁伟的人——像赵公那样的将几枝繁盛的桂枝与多少株高大的树木连在一起似的永保长青。如此雄健有力的好词令人赏心悦目。这种铿锵激昂的金句确实只能出现在庆寿这样的喜庆场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