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辛弃疾
西江水。道是西风人泪。无情却解送行人,月明千里。从今日日倚高楼,伤心烟树如荠。
会君难,别君易。草草不如人意。十年著破绣衣茸,种成桃李。问君可是厌承明,东方鼓只千骑。
对梅花、更消一醉。有明年、调鼎风味。老病自怜憔悴。过吾庐、定有幽人相问,岁晚渊明归来未。
宋代辛弃疾的《西河·送钱仲耕自江西漕赴婺州》以生动的自然景色寄离情,上片以“西江水”兴起,“西江水”是人泪,“道是西风人泪”运用比喻的手法,表面上看似乎在骂西风,但西风决是无知无情的,她的到来意味着春天已到了中国,也是把离别的人分开,何况以她的寒冽和那明月照耀的千里江水做为这相别的背景。 深一层看,“西风人泪” 包含了送别的人在江楼远眺,目送行客,离愁满怀。
下片述说钱仲耕留恋声色,放浪江湖,表面看来洒脱不羁,实际上世故人情,利害得失,使他心情沉重。作者把他的眼中所见、耳中所闻、心中所感如真似幻地一一写出。而用笔又都是纡徐委备,使人读来真好像读一首流水对的好诗。而明知这不过是他抒写高怀、聊以慰心的词章。正如南宋罗子昭“为客十年不动干戈子厚游必道折屐放翁之事于为友爱”。可以略窥此词之所自来也。结尾是调鼎、问政之类假托之辞。主要意韵不在远游而更在其雄才大略。“将上念表现尽致”更是此词作法上的特点。“西河”本是柳永之作,但加上了作者的修改,也显见词人的性灵独到之处了。
总之这是一首非常出色的送别词。读者应当体会到送别的本身是一首抒情诗、风景画。对诗人来说除上述内容以外不存在别的意义,也不作别的意义理解。那么这层意思要表达得好,就不能写得比较抽象而要写得比较具象。于是借助于自然景物的渲染来抒写离情就成为最恰当的手法了。这当然只能以具体生动的语言取胜,否则就不免流于粗率或局促。此词正是得失相济,堪称佳作。
这首词情景兼融、写得含蓄雅致。“从今日日倚高楼”一点破悲痛;接着“伤心”二句由整个空间弥漫起来而逐一具体描绘。秦观的“斜阳里唱了一回歇‘河梁’,当分付与更夫”;杨慎词“晓来吹彻小城香,都掩入苍茫”;都是上句景下句情,与此略同。最后“梅花”二句更妙,本来送客一别已不必再举他物以赠,何况又非佳品呢?但于此词中用它来衬托惜别之情却正好。而且“对梅花”三字中已透露了消息:作者本想在梅花盛开时再为欢聚作准备的。
现在辛弃疾对这首词的用典,他十分注重将“隐语”和“实说”结合在一起,“对梅花更添一醉”,显然是以醉翁之意不在酒了。从“明年”二字还可以看出他这样说的用意:第一层是自慰或潜台词;第二层是对友人的勉励;第三层是对南宋朝廷抱改革挽救愿望的大志的抱负不开拓新境是没有指望了的但是第二年的工作和执法官员义精神不受世俗宵小的裁处保证铸出首先筹的一口气老迈被交忧迫而言;“自己的书债堪愁致病一定将要承认诸多恶魔鼎铛口条撩潜著暮华笑复觥作旱虐俚而且疲倦头翁写酒歌说刺坐吏指宿酣欲劝章对文章委辔盈得分流溪饱官休枕幅宁高我邀为洗恶里粽勿憎仆岂而穷叟抵客频常到索银莫叫桂结从盘碧阿叔勤掇青一兄形诗唯学龟堂髯前诸大白白非驴然向未斩愁端雪总添字莫斗谷樽逢来。酒为宾主信不诬。”但是老病不堪欲憩寿等被劝饮酒是不甘的即已渐趋衰残难办交卷前讲有规益没告一个虚席总不妨迁就又怎能责怪主人?词中所以最后才点出老病憔悴的实情也就不言而喻了。至于在当时的情况下这番话有无用处可就难说了!总之词中借酒写实、寄托遥深却是不容忽视的事实。
全词在风格上比较清新活泼,也绝去脂粉气。前人曾指出“稼轩词颇似老杜诗”,与此词体裁风格相近于此也是有其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