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辛弃疾
五云高处望西清。玉阶升。棣华荣。筑屋溪头,楼观画难成。长夜笙歌还起问,谁放月,又西沈。
家传鸿宝旧知名。看长生。奉严宸。且把风流,水北画耆英。咫尺西风诗酒社,石鼎句,要弥明。
江神子·和李能伯韵呈赵晋臣
宋 辛弃疾
五云高处望西清。玉阶升。棣华荣。筑屋溪头,楼观画难成。长夜笙歌还起问,谁放月,又西沈。
家传鸿宝旧知名。看长生。奉严宸。且把风流,水北画耆英。咫尺西风诗酒社,石鼎句,要弥明。
这首词是和词,是作者与李能伯、赵晋臣等在一起闲聊时临时有兴而作。他们都是年过半百的人了,但仍然关心国家大事,有志改革政治上的弊端,振兴国家的经济,因而得其情志,作出这首词来抒发他们的这种心境。
词的上片写他们闲适自在的生活情趣,下片写他们不甘退隐,仍关心着朝廷中的政治风云。
起首二句先写环境的高贵与优美。“五云高处望西清”,五云,天上的五色云。古代以为吉祥的征兆。《汉武故事》说,“五云”是神灵的使者,接见日御是常有的事。“望西清”有两重意义:既可以登上观星殿再一次进行观望;也可以象征着他们对皇帝的向风称臣和邀求再觐。不过这一次人通常都在望表接待时再说出口;也许在这里不过是一种讳饰的泛言。并且常把西清二字作为乾隆京城皇宫里面的圆洞九陛三台阁上面朝北而开的吉利地点常用名称叫做西清。“玉阶升”二句是说他们和陶诗“采采流水、蓬蓬远春上升瑶台之感,他们的堂弟兄陶不敏才命很合(兄之女嫁给赵晋臣为妻)。兄弟中虽然有个名叫陶金功(不是大平家那陶渊明之后),但是诗书世家诗礼传家自是他们的传家之宝。“筑屋溪头”三句是说他们闲居无事,就于城郊筑屋居住,但是房屋虽好却无法安设画楼观景的设备。“楼观画难成”一语双关,既指画楼终究无法建成,又指变法之事无法成功。既然筑屋溪头不能观景,那就只好临溪作诗吧!“长夜笙歌还起问”三句是说他们夜饮欢乐之后仍然意兴难消,还要再问明月究竟落向何处?是谁把它压下西山呢?词人用《史记·天官书》的话说:“月者阴之宗也,……其精(按指月)曰蟾蜍(按指月精),……故曰月者天下之吐气也。”既然明月出自天上,那么它是否会落入西山也与天意有关了。“还”字上连“长夜”,下承“西沉”,表现了词人对天意的敬畏之情。
下片就上片愈说愈深入一层:他们不仅在闲居中寻求自己的安慰与欢乐,而且时刻也没有忘掉朝廷中的一切。“家传鸿宝旧知名”是说他们家里素来以学术著称于时世。“鸿宝”二字这里兼有两种含义:一是指家传的著作之珍贵如刘向父子之鸿都八书之类;一是指医方药典也称为鸿宝。这句说的是他们一家学者仍然承继家学医典之类著作的传统作风而有研究有总结的能力,准备出版新的学术著作。“看长生”二句是说他们的这种成果得中于皇帝而使国家后继有人统承祖业是应当享得的长生长生在此喻世事的久远、世袭职位的延续,“奉严宸”的“奉”作侍奉解。“严宸”是严父的另一说法,指皇帝。这两句也就是“忠孝”二字,词人为了不使李能伯、赵晋臣等有所顾虑而不好公开发表自己的政治见解而说的另外一种说法而已。“且把风流”三句是说:他们既然都年过半百了;所以就不要去奔波了(且把风流就是指把持风流),就地组织起来吟诗作画玩赏杯酒以自娱吧!这个结尾不仅是表现主人的高雅风度而已。他们的这些娱乐活动就近在眼前;但还嫌不够满意的是距离(咫尺)太近;于是就要着意形成各个派别的规模与组合以便得到西风的吹嘘并把它们互相团结得更加牢固一点而有了共同点就是常在一起的自娱目的就要像杜甫、白居易诗里的“松下常插桶”、“相携话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