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 赵秉文
浏浏清风下曲阿,亭亭午影转庭柯。
帘钩不捲通明处,时有流莺趁蝶过。
五岳观四绝 其一 昼
赵秉文
浏浏清风下曲阿,亭亭午影转庭柯。
帘钩不卷通明处,时有流莺趁蝶过。
这首诗描绘了午后在五岳观内庭院的景象。首句“浏浏清风下曲阿”中,“浏浏”用来形容清风的清爽;第二个“风”指风,以动词的形式出现,似可以增强诗句的动感。其次句“亭亭午影转庭柯”写出正午阳光照射下庭树的影子随着树身转动的情形。画面简洁而动态感强,两句一共四个字,即传达出了动和静两种意境。三、四句“帘钩不卷通明处,时有流莺趁蝶过”。“通明处”似乎指的是敞窗之后的户外空间,想来这时就算微风吹过,诗人也不会打开卷帘。并非帘外没有好景色,可能的是有些景色尚不足以引起诗人的好奇心和邀请他的情绪介入,再则天上的流莺和花间的蝴蝶都是比较悠闲自在的,它们在阳光下嬉戏的情形,反衬出庭院内环境的幽静。
诗人通过描绘午后在五岳观内庭院的景象,表达出一种恬静、淡泊的心境。午后的庭院,没有市井的喧嚣,没有尘世的纷扰,只有清风的拂过和阳光的照射。这里空间清宁、环境幽静,具有诗人追求的“通仙衢”、“近清都”的超凡脱俗之美。从整个诗中似乎可以嗅到花的香味和听到鸟语声,那画面颇具几分神韵,颇有五代画家贯休的“诗是有形之画,画是无形之诗”的意境。
这是一首很美的诗,但美在深藏不露,不急于求成,不立刻以炫耀的手法入题,而是以庭院午后的一幅幅动态画面来营造诗境,展示心情,最后才于结尾处流露出诗人闲适恬静的心境。全诗如诗如画,动静结合,别有情趣。这也许是诗人对那种远离尘世纷扰、追求内心宁静的闲适生活的向往之情的流露。这种心情与金代社会上很多忙于功名利禄、醉生梦死的大众不同。通过这一作品读者也可管窥诗人低调的生活情趣和出世意念。应该说他的很多诗都能读出一些空灵出世和幽默谐趣的味道来,在这一诗中也可见其一斑。这一派味道是与统治者在风雨如磐的金代国运天折关头宣扬出的严肃、“守国”、“守成”之政令相对立的产物,反映了金代社会的两级分化及文化的衍变轨迹。这也是需要我们这一现代读者用心去品味一番的。
从语言上来看这首诗。“浏浏”这样的形容词作动词用增强了风的动感。“亭亭”是静景而富于动感,“通明处”空间扩大了话题引起了美好的想象和思致在盛开的阳光中柳荫花下影子的变换倚楼的墨绿色的思情怡然的懒意涌起呼之欲出 “流莺”不紧不慢自然而过让人平和息怒下趣甚浓留下甜趣觅趣味的尾巴予人“赏心悦目是千古至理”的心理满足。这些词语运用上的得体巧妙也增添了诗的艺术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