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唐顺之
君家城市里,终岁常闭关。
青松白石满庭内,不许俗人相往还。
看君本是山泽臞,年来战胜身亦肥。
但道庞公堪自老,何须蘧瑗更知非。
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
在古代文人雅士之中,不追求功名利禄者比比皆是,而且时常出入城市山林之中,风雅酬唱。这是一条令人感到值得讴歌的仕途捷径之外的一条可走之路。现代散文大师林语堂也是现代知识分子学习修养的一道模本。他有足够的精力和才情将自己提升到了道的高度。他和古代文人墨客的最大不同在于他一直在进行实际实践。此诗正是他对生活真谛领悟之后诗意表述的一种形象表达。王君是在这一背景下获得唐顺之赠诗的。唐顺之笔下的王君以清静为本色,所以具有浓郁的山林隐逸风味,对这样的清静作了热情洋溢的描绘,这种风味的诗情画意既美妙又诱人。
这首诗的第一句:“君家城市里,终岁常闭关。”是以写实的方式展现王君所居的环境。这是城市的边缘,与一般市井之间尚无很大的区别。诗人写到这里的时候不禁把目光移向四周。“青松白石满庭内,不许俗人相往还。”这里是以青松、白石象征隐逸的人格。青松之苍翠,白石之洁净,与尘世之污浊形成鲜明的对照。在青松白石之间,王君及其同类正逍遥其间,他们不屑与俗人往来。
“看君本是山泽臞”一句中的“山泽臞”是以代指洁身自好的隐者。“看君本是”这样的叙述语气使这位超脱于世的人与外界隔开。接下来的两句是在赠诗中对前文所作的概括。“年来战胜身亦肥”这里借用反语以强化这一人在自我超越后自得的况味。道家称“是以君子能和中养生,而神清气洁”,这里称王君已得道而“战胜身亦肥”,足见其自得之深。在自我超越中获得精神上的满足和愉悦,这是中国古代知识分子获得自由和发展的普遍途径之一。
“但道庞公堪自老,何须蘧瑗更知非。”这两句中借用庞通、蘧瑗这两个典故。庞通是三国时隐居于襄阳的人,蘧瑗则是西汉时年过七十而学不厌的人。这里以这两位古代高士自喻,并以此对王君表示自己的祝愿:只要能保持这种超越的心态,安于清静的生活,何必一定要抛开尘世间的功名利禄呢?
唐顺之所写的这首诗表现了他在当时社会环境中的自由心态和独立人格。他以自己的笔墨为武器,以诗文酬唱为形式,与当时那些热衷于功名利禄的文人进行着抗争。他以自己的生活方式——淡泊而充实地生活着,他为文不尚华丽而求朴素自然;他的人品文章都体现了淡泊宁静之风,这种风又与他对人生的追求息息相关。这首诗所表现的正是这样一种人生追求和人生境界。这正是唐顺之的一种精神风貌的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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