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唐顺之
久已废逢迎,萧然世外情。
因君访茅屋,相送到江城。
远岫雪中绿,寒流冰下行。
可堪此时别,独自返柴荆。
丹阳别王道思
久已废逢迎,萧然世外情。
因君访茅屋,相送到江城。
远岫雪中绿,寒流冰下行。
独自返柴荆,无限沧洲意。
诗的前两句是说自己早已习惯了简居的闲散生活,不再热衷于酬酢应酬,独往独来,自在萧然。“逢迎”一词用得很有趣味,它能让人联想到趋时媚俗的那种卑躬屈节、曲意逢迎的态度。所以此处的“废”便有能舍弃俗务的缠绕、身心获得自由的欣喜之意。一个人生活在世上,欲望愈少,冲淡泊极的自然心理便愈加明显。在这样的心理支配下,厌弃世俗、热爱自然正是人们最原始、最本质的感情。“世外情”三个字不言情而情自见,一种超然物外的飘逸情怀溢于言表。这并非诗人要做的只是在世俗的漩涡中浮浮沉沉而后去追求一个逃避现实的世外桃源式的幻想世界。这是一种心态、一种情感状态、更是一种生活的艺术,然而人的生活的艺术的完美追求不能因为忘情尘世而烦恼自身,整天的思虑仍然不可避免。“因君访茅屋,相送到江城”,结的超逸而有情。结句有两种读解:一是从亲近、有情的祝愿这一角度来说,“君”当指“归去柴荆独返”的主人,一是以“茅屋”自比,意为自己辞别了知己,形单影只而去寻那僻地幽居。从全诗来看,此句似指后者。二是从“茅屋”这一细节来看,这正是一个远离尘嚣的理想境界,那么“相送到江城”也便有了更深一层的意味:知己相伴着回归柴荆,相伴着返璞归真,回归自然。这便是诗人所要追求的境界。
“远岫雪中绿,寒流冰下行。”这两句写景,是全诗中最富有韵致的句子。“远岫”句是说那远山在雪中显得那么明丽;而“寒流”句是说我乘船顺流而下,冰面在初春阳光的照耀下呈现出一派生机。“冰上”二字状水流用得很好,“上”字似状物亦似人行。“寒”字把冰的冷而涩质感描摹了出来,“绿”字把雪的明丽色彩形象地再现了出来。这两句写景很妙,它把诗人的感情融入景中,以景来烘托出此时诗人的心情。全诗笼罩在一片幽静的氛围之中。
“可堪此时别,独自返柴荆。”可堪”二字是诗人在以自已的伤别情绪领起读者的伤别情绪,是蕴蓄已久的伤别情感的爆发。“独自”是无可奈何的伤别的对象,更是伤别后的深长余思所归的归宿——诗人在凄凉伤别的江城之夜独自返回那冷寂的柴荆之门,让人们随着诗人渐行渐远的孤独的背影去体会这情、这景所带来的那份深深的哀愁与苍凉。这便构成了全诗感情的高潮和整诗叙事的结穴。整首诗在明朗而深沉的情感中前行。从对情感起因的直接表现上来说:逢迎、世外情、此时别等多缘景起情,推寻下去就是不为外物所易动,在扰攘烦琐世事中保持着心灵上的一方净土——亦是一景(独往江城访知已便是极端的例子),景是表面的客观景物也是一种象征与隐喻——后面即是内在心理。与稍近出现的告别这一特定镜头与最后结穴的深长余思所覆盖着的情感范围相比它似乎只是诗人的感情链条上的一部分——一个较大的环节而已。然而它却是整首诗所要传达的情感信息的主体——一种隐含在景中而能与读者心弦产生共鸣的那部分真情。从情感的发展线索来看:诗人所表达的情感的脉络清晰可循:由厌倦世俗(逢迎)而生超脱之情(世外情);由相送而感伤别之情;由感伤别而寻静谧之所;最后在静谧之所感受孤独之情——这种孤独感正是诗人所追求的超然物外的感情体验的一部分——亦是一种境界。至此那个爱在江之头至始终流动的情感色彩忽然变得越来越鲜明而又挥之不去:“独返回”“无限沧洲意”同属于“此之景异国伤悲恨相半”,因惜别而至情忧伤并非一件无可奈何而十分让人困扰之事唯有惜伤真情而至绵远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