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唐顺之
灅川冰尽水泱泱,堡堡人家唤莳秧。
田中每得鸟兽骨,云是胡王旧猎场。
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
这首《塞下曲赠翁东厓侍郎总制十八首》的诗,以简练的笔触,勾勒出明代中期西北边防重镇灅水的景象,艺术地再现了当时当地人民的生产和生活情景。
首句即把灅水描绘得有声有色。“灅川冰尽”,冰垻平原,这里所谓“冰尽”或许指河流水枯,也可能泛指山川秋冬枯水季节的现象。无论是否夸饰之词,但却实实在在表明这里是天高云淡,银装素裹的北国冬季,如今开冻融雪,一片春意盎然。寥寥五字便把读者带到了一个别样的空间和时间里。
“水泱泱”一词则把读者的目光和思绪进一步引向了辽阔的水域。在许多人的心目中,泱泱大水往往给人以秀美、婉约的印象。然而这里并非水面辽阔之义,而是宽阔无垠之意。“泱”还含浩渺或宏阔,自有浩瀚空阔之状。“灅川冰尽水泱泱”,由于“冰尽”,固是一奇观;更因水枯、水流改道所呈现的江阔无边,清寂寥廓的景象而别有韵致。这境界很像宋人范宽山水小品画的风格和意境。
“堡堡人家唤莳秧。”在“堡堡”前冠以“每”字,这就使人联想到这是明代西北边防重镇灅水地区特有的地理特征。这既是一幅生动的图画,又是人们从中可以想见当地人民在艰苦环境中勤劳、勇敢的精神面貌。而从诗歌表现上看,诗人用凝炼的语言形象地描绘出地域特点,给人印象鲜明而深刻。
后两句写出了作者亲眼目睹的景象,这不仅是对边地风物的了解和描写,而是渗透着对这一地区军民生产斗争、生活斗争的深刻了解和真实反映。“田中每得鸟兽骨,云是胡王旧猎场。”从诗人所处的时地,从这两句,我们固然可以想见当时战事频繁的情况;而想到这是在“灅川冰尽水泱泱”之后,“堡堡人家唤莳秧”之前,并从中分析出这地区人民生活的历史变迁,就更感到这组诗思想内容丰富,意境深远了。
诗中“云是胡王旧猎场”七个字是值得特别玩味的。它不仅有助于理解诗的题目《塞下曲赠翁东厓侍郎总制十八首》,令人知道这首诗是就当地这一特殊历史旧迹进行歌咏的;同时也是对题目的一种补充或说明。诗人虽“尽得其大概”,然而不具体描述究竟是哪些猎物、哪些地方,这就给读者留下了驰骋想象的余地。至于“旧猎场”三字则更富于启示意义。它不仅表明这里曾是胡王畋猎的场所,而且也可以使人想见这里曾是历史上战争频仍的古战场。至于这里什么时候由战场变为牧场,又什么时候变为猎场,以及“堡堡人家”莳秧等细节详情,则因缺乏具体背景资料,就很难详考了。
这首诗在艺术表现上也很出色。它以精炼取胜,通篇不用一个俗滥的套语,却成功地描绘出一幅边地风物图。
唐顺之是明代的散文家、书法家、军事家和诗人,“其诗纵横奥衍,多奇气”(《明史·文苑传》)。尽管他的诗与宋诗相近琐细而缺少变化,却由于他对生活、对时代的敏锐感受与深入思考,总能在精炼之中求变化,求新意。这首《塞下曲》便是明显的例证。同时,“不事雕绘”,也是唐诗的一个共同优点。然而唐顺之这首《塞下曲》在这一点上却体现得更为突出一些。“灅川冰尽水泱泱”寥寥七字便把读者带到了一个别样的空间和时间里;“田中每得鸟兽骨”五个字便勾勒出当时当地人民的生产和生活情景;“云是胡王旧猎场”七个字虽属想象所得,却也给人以深刻的启示和美的享受。正由于全诗紧紧把握住了这一特定的时地特点加以艺术构思与剪裁补充因而更为有助于刻画人物与升华诗的主题思想的表达,也更有助于激发读者的想象而使之在情感、思想和美的享受上获得更多的满足和余兴。现代译文:清冽的河水枯竭了,眼前是无边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