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 羊士谔
二毛非骑省,朝镜忽秋风。
丝缕寒衣上,霜华旧简中。
承明那足厌,车服愧无功。
日日山城守,淹留岩桂丛。
在郡三年,今秋见白发,聊以书事
羊士谔
二毛非省掾,朝镜忽秋风。 丝缕寒衣上,霜华旧简中。 承明那足厌,车服愧无功。 日日山城守,淹留岩桂丛。
在岭南的南国,人到中老年两鬓早白如霜,觉岁月的风刀霜剑一样,每一个南方季节都在无形间更改这既成的更替又即变的秋风吹满了野云格外自在又不舍白云虚的忘我所日思夜寐之间远久的溪山路更是恰逢同行只剩下再见一两径背磷火的移走我和四外忽然想到寓在诗里的所有好事物都不禁感慨万分如今都随江风飘扬而散,了无痕迹于是又心生忧伤怜悯这物是人非之感羊士谔在粤州做了三年知府,这三年间,他在诗歌中写了许多山水风物诗。但当他看到自己已双鬓斑白时,却因自己不能在江南过一种平静的生活而感到忧伤。于是他便写下这首诗。
此诗前四句以“二毛非省掾”表达迟暮之感,“朝镜忽秋风”形容白发的突然出现。“丝缕寒衣上”暗指他容颜的衰老。“霜华旧简中”则是对过往生活的回忆。在岭南三年的知府生涯留下了不少值得怀念的东西。接着四句:“承明那足厌,车服愧无功。日日山城守,淹留岩桂丛。”写出了诗人内心的不满和对家乡的思念。“承明”指代朝官,“山城”则代表作者所生活的偏僻的地方。“岩桂丛”在岭南的特产,也是作者三年知府留下的纪念。但这一切却不能让诗人感到欣慰,因为他觉得自己在朝为官为时无望且时间太短,感到自己未能久于其职。又因为远离家乡、孤独守任,便更感到无法排遣的厌倦之情。
全诗写情朴实真切,语言自然流畅,不刻意追求词藻的华丽而能得朴素之风。诗中虽有“厌”字,却并不晦涩难懂,相反它写得明白如话,使人一目了然。此诗与作者另一首诗《岭上逢久别者》风格迥异。那首诗因欢聚而喜出望外,情感洋溢;而此诗则因思乡而愁绪萦怀,字里行间弥漫着忧郁与淡淡的忧伤之气。且此诗双关语、谐音语较多而富于民歌风,这也是它的一个特色。总之这首诗流露出的伤别意绪,应当是可以理解的。尽管他只是个知府,但毕竟是朝廷命官,而且这个偏僻的地方毕竟留有他的足迹与情感。更何况“人生代代无穷已”,对于这个地方的百姓来说,他们还是能够记住他们的父母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