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向子諲
维摩住处。竟日缤纷花似雨。更有难忘。十里清芬扑鼻香。
当年疏傅。借问赐金那用许。何似归艎。宝墨光芒万丈长。
减字木兰花·维摩住处
向子湮
维摩住处。竟日缤纷花似雨。更有难忘。十里清芬扑鼻香。 当年疏傅。借问赐金那用许。何似归艎。宝墨光芒万丈长。
这首词借赞扬维摩诘居士的清贫和其遗墨之宝贵,表达了对先贤的缅怀之情。
起首两句,质朴无华,却带有典型意义和浓厚的生活气息。作者描写了一个动人的场景,仿佛是一幅画,引人入胜地展示了维摩居士的生活环境:这是一个极为精致的所在,主人在此营造了一个充满花香的地方,这一天,主人的新居落成,又适逢春夏之际,这里姹紫嫣红开遍,满园繁花似锦,又下起缤纷似雨的花瓣。一室一园与这飞花细雨交相辉映,但营造着浓郁的艺术氛围,可以激发人的丰富的想象力和人的一腔情思。这位居士本来就是不染红尘的清客,这位居士他又有一腔心事诉于人,每日更衣堂食均不必费钱买物操办,即香花美果等都是主人种来供他享用。当然这当中已包含着一种深深的情味,此中道出了居士的品格和节操,居士的人品高洁自在不俗之外,更显示出其主人的简朴与淡泊。作者对这样的居士自然心生敬意。这一句起得十分精彩,不仅将园中花香的美景推入读者面前,而且一语概括了居士的家风不俗,有墨可饱、有花可赏、有果可吃、有堂可住,无所不有,又一切能自给自足,独立不俗的精神世界可见一斑。
接下来一句“更有难忘。”可谓承上启下,将词意推向深入。“难忘”者,谓心中难忘却维摩居士之为人也。“更有”二字引起下文对维摩住处的赞扬。“十里清芬扑鼻香”一句写花香之盛极具体形象,十里之遥望去即觉芬芳迎面扑来,便知香气浓郁非凡!在这里写花香起到点染之功效。与此同时兼写居处之地名不虚传、极具灵秀之气!一场漫天花雨、花木森森正是妙手偶得之神景。繁花满眼馥郁芳香的气息更能振发人的情致情怀和引人神思联想。这便是向子湮当年与朋友郊游时的印象。这里即景是宜人景致并非为了写景而写景。“当年疏傅。”一个“当年”两代人当是常来常往之人,以向子湮与词中的情感而言这是肯定是有友情存在之中的。(宋徐度《却扫闲谈》有云:“七日不曾看莫兼与汪少章尚书细说着出添些枝叶文章教价?”表明一位渊源深交的有诗酒友谊关系的文人墨客视品评独得视为心领神会和朋友中必要的消遣之事而毫无贬义。)如此看来,“借问赐金那用许。”是怀念昔日朋友之间的友谊及对自己有所帮助的人表达感激之情的自述衷肠。朋友交往需要钱财往来、赠赐表示友情更是常事。“何似归艎。”两句突现了主旨,是对往事的反思。此时词人已回到家中在闲暇之时追忆往昔感慨万端之际不由得想起了维摩居士留下的遗墨宝艎。“宝墨光芒万丈长”极有分量的一句乃是由衷的赞叹之辞,它写出了维摩居士留下的墨宝虽然时光久远却仍然熠熠生辉光耀万丈!它凝聚着作者对先贤的景仰之情和对遗墨宝艎的珍爱之意。
此词主旨是抒发对维摩居士的怀念之情和对遗墨宝艎的珍爱之意。作者通过含蓄委婉的方式阐明主题毫不呆板地寓刚健于柔美之中富于力度地表现了情与美的统一。此词的艺术表现手法颇为别致:句句拈来所指都是花香字眼,但并不使人感到“香美”或嗅觉上的疲劳感官享受而是一种视觉美的艺术感受。而这种感受又恰好地衬托了词人的内心世界——通过所描绘的景象引发出的情思和联想。
现代译文:
这是维摩先生的住所,整日里缤纷的花瓣如雨般落下。还有一件事令我难以忘怀,就是那十里之内清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