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向子諲
红退小园桃杏,绿生芳草池塘。谁教芍药殿春光。不似酴醿官样。翠盖更蒙珠幰,薰炉剩熨沈香。娟娟风露满衣赏。独步瑶台月上。
西江月·红退小园桃杏
红退小园桃杏,绿生芳草池塘。芍药殿春光不及酴醿官样,先自芳菲绝艳。
翠盖更蒙珠幰,薰炉剩炷沈香。风摇珠佩响珊珊,此景余情独赏。
这是一首春夜赏花的词作,但它不仅写花,而且通过花的形象,折射出人(作者)的心态,所以又不能仅仅看作是一首写景的词。向子湮的词作有个特点,就是他喜欢在艳冶的气氛中,透露出一种“雅艳风流”,给人以“香淡须臾”的感觉。这首词也不例外。试分析一下这首词的内容,就可以明白这个特点。
上片写花之美。首句写初春时节,小园桃杏的花朵已经“红退”,而新叶嫩绿,池塘中则“生出”了“芳草”。这是对暮春小园风光的一般描绘,也很符合生活实际,因为“桃李着花应老”(韩愈诗句)。但上片后两句却别出新意。此词说无论是芍药或荼蘑(都是春天盛开的名花),都不能与小园中的自然天成之花相比拟。这是因为后两句特地拈出了芍药与荼蘑来作对比。然而结果却是:芍药尽管豪华美丽,但它是人为地“殿春”,用金玉妆扮而成,有如官样文章;而小园中的这些野生荼蘑则非但别有风致,而且天然绝艳,是“不似”芍药那样的殿春花木。显然作者是以这些一般而论的花木来反衬出小园中某几种“独步瑶台”的特有花朵来。这是非常恰切而富于表现力的。进一步,从这里还可以窥见作者在自然和人生的审美观念:即肯定生活、热爱生活,认为生活并不是缺乏美,而是需要我们通过敏锐的观察力去发现和去创造。因而这些奇花异木便也就人格化了,它也就成了作品中的主人公了。上片最后两句“翠盖更逢珠幰,薰炉剩炷沈香。”两句对仗工整,且又与前后句相联而又自成一段。“翠盖”是指翠绿的叶子和叶子上垂挂着的水珠。春天草木欣欣,叶茂枝繁,使得那些亭亭玉立的枝条宛如一顶顶翠玉的伞盖;而叶上的水珠在阳光映照下又好似一串串明珠。这里通过形象化的描绘,把草木花卉写得活灵活现。“珠幰”,即珠帘。“薰炉剩炷沈香”,薰炉是熏香炉;炷是点香;沈香即沉香;熏香之炉炷以沈香之屑。“翠盖逢著珠幰”与“薰炉剩炷沈香”相辅而成承起下文的作用;从而将描写的事物连成一气。这句虽属“凑泊”,然实出于细致的观察与深刻的体验:从碧波花丛中忽逢着这翠绿的车盖、珠络般的情景深合自己的审美情趣和审美理想(其实“珠帘”、“薰炉”是诗词中用滥了的东西),感到自然和人生达到了完美的结合:“独步瑶台月上”就是最恰当不过的诗句。整个上片恰似一幅美丽而动人的春夜花园图画。
下片即景抒情。过片首句即以“翠盖更蒙珠幰”与“独步瑶台月上”相照应。“更逢”两字颇用得妙,它写出了流连徘徊的情态;“独步瑶台”四字就更把这个场景明确而无遗地表达出来:“花香漠漠”甚而沐浴着流荡着因花开而明澈幽暗的月华“余清”,“微风不动竹娟娟”。“此景”二字把上下两片浑然联接而显得宛转相照:一种从容流连而又略带凄寂的情绪融入了整个境界之中。“月上”两字点出了赏花时为晚上:“娟娟”既指竹摇曳的样子,又谐音为“牵连”之义。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夜的降临,“风摇珠佩响珊珊”,这时筵罢夜还未深的庭院倏的一番春风幻想消解在这美人娇殒香魂之地处处挟杂着月清花儿洁又被黯黯黄昏之感代替可开始担心她的寒透骨的是回去了之路傍遇着凉亭更是兴致绵绵于此颇有选择要不要奉紫帔抵滞更有精神乘残月初鼓掣而起追的爱情对象——当然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