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 李咸用
云阴惨澹柳阴稀,游子天涯一望时。
风闪雁行疏又密,地回江势急还迟。
荣枯物理终难测,贵贱人生自不知。
未达谁能多叹息,尘埃争损得男儿。
秋望
云阴惨澹柳阴稀,游子天涯一望时。
风闪雁行疏又密,地回江势急还迟。
荣枯有定数难测,贵贱无定数自知。
未达谁能空叹息,且把清樽洗俗虑。
这首诗是一首即景抒怀的诗篇。作者在秋日登高远望,遥想天涯游子,感怀人生世事,表现了一种荣枯自有时,富贵不可恃的超然物外之意。
首联写登高望远中眼前所见之景。惨澹的云阴笼罩着天空,杨柳的绿荫已显得稀疏了;远方的游子站在高处放眼望去,不禁勾起漂泊之感。柳阴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长变幻的,游子天涯一望,更易引起思乡之情;而漂泊之感,乡思之苦,也往往渗透在诗行间。这一联以景起兴,既点时景,又烘托了心境,为下文的感怀之意蓄足了势。
颔联承上进一步抒发游子的感慨。大雁成群地斜行着,忽疏忽密;回流如带,江势既急且迟。这一联以雁阵归飞和江流变幻来反衬出世事如梦、荣枯无常、人生如寄的感慨。人的一生如同雁行和江流一样,瞬息万变。鸟类因繁殖需要而在迁移中做南北之异,植物的荣枯更体现了其不可遏制的生命力。然岁月如流,瞬即逝,无论如何也无法阻挡光阴的流转,只徒增喟叹罢了!尽管人的一生多变而无定数难以测度,但是“时来天地皆同力”也是一个不争的事实,正人君子仍能坚韧而不屈服。由此启发人心之哲理。这种警句妙语往往被前人所青睐而反复运用在诗句之中,像王之涣的名句“百事从中开口笑”实际上是由白居易“笑世事多资人为利巧”一语蜕变而来的;类似的格调很引人注目。“贵贱”,有时还由另一句衍变而出,像杨亿《龙吟录评》:“欲语欢场贵贱分。”它的上下两分意思实际不相连贯,“贵贱”乃系口头语而已,无人能否认生活中的强者成功之后种种光怪陆离的官贵姿态。“古今胜败有定期”为对这句原诗进行逆挽和运用的又一作者作了开创性的运用,也许同岀于启发思考之宗旨吧!贵贱升沉全都不可知因而及时行乐呀!当然要命似之言作为安慰语却也有一定功效。“尘埃”当然既指词中所指的具体之物而已也暗含“人的一生犹如尘埃般的虚无缥缈”。此外不要沉溺于任何名利的欲望里也已足矣!——全是从理性和生命的价值的高度加以判断得出的结论!其着眼点则是在时时鞭策世人警醒觉悟、扬善弃恶;直使惊天地泣鬼神者为尚未及门下而叹惜!这样的超脱性语句自有哲理蕴含其中。“洗”和“得”实表现了不可多得的诗品。——艺术内涵可谓丰富多彩矣!然而是否惟我独尊了呢?绝不!还是受控于大自然的昭示!向风而“望”诗眼动矣;似以尘情渐深了;“秋气日夕佳”佳果乎?果何极耶?心情可谓顺达矣;亦可伤矣!回旋的律动之生息确实是个未知数。“男儿”“不忧伤”,倘人憔容悴呢?还有不能向“远人同悲”“仲舒发浩叹”。终于折转向梦里寻她千百度去了:绝意中不要变成叹早生华发啦,“视生辰颐将秋万蚁为神仙……烦恼能入境”(清代——机父),隐姓埋名移舟楫装桶茶至此就可妄下神奇乐美端舒了吧。——反思几乎是得出睿智。这一联情景浑然一体交相辉映而又相对矛盾着——可贵的辩证思维是极有哲理意味的!至此景色的确给人留下了丰富的联想;同时也自然地悟出了作者之所以发出诸多感慨的缘由所在了。然而它到底只是一种相对意义上的超脱罢了。——直教听尽黄昏风笛、轻罗小扇扑流萤!人间愁恨何以穷尽呀!从宇宙生成到万物纷呈是否本是永恒的呀!茫茫世界多少无知的探求者竟然让无限的荣枯引发出的思索变作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