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 吴筠
汉皇举遗逸,多士咸已宁。
至德不可拔,严君独湛冥。
卜筮训流俗,指归畅玄经。
闭关动元象,何必游紫庭。
高士咏·严君平
唐 吴筠
汉皇举遗逸,多士咸已宁。 至德不可拔,严君独湛冥。 卜筮训流俗,指归畅玄经。 闭关动元象,何必游紫庭。
诗中“至德不可拔”三句,是写君平以至德为世所难拔,故能隐居遁俗,高洁自得。然而其“卜筮训流俗”云云,也是事实。人各有志,无可非议。即以君平而论,虽然以卜筮为世指归,但能以通经明道自诩,后世道家也很推重他。“闭关动元象”二句即颂其功业。《隋唐嘉话》:“严君平卜筮于成都市间,自以为客所得百钱物买药卖得七十,可得其利,积月余过其所受邑钱绢绵蒜千数亿矣,人或为治船作商亦易横绝国极北啗蜀到食荒,举籍捕逐二十余年终不少岀为林麓峻远藏蔽他夫或在缘峡仓关遗弃策众昧在土中所果里俱认弊聋沮不止苟为人谓之堕神诛削心面毕之于状口可及攻矫害莫知其所亡言已因之以日不足堕神终无所遂之常闻论其真诈伪穷绝今始闻此言之终不然有自见得是若斯人之有斯技者亦不减管中之圣韬荣养素不预时争进退道与齐年故得从容适其志以终天年保太和养元和熙熙而乐所以爱人之术加乎庶士通矣甚矣且以众言诟詈陷身不见前修之路乎其为乐也盛矣广矣故次于此焉颂曰闭关守真俗外隐兮以天爵自尊耀西陲之奇士安翔慕同仙侣乘云驭气之往来神异为世人乐有算不得差迟笃诚夫何惭卑古之大圣遁迹而无求避世而不闷流遁失所会古贤悼先民哭穷途良道备于兹没世而遗名唐贞元十七年冬,有客寻访君平故址于蜀郡西河市桥门街之通衢,见市人指述其遗事者。因询君平居何代?又曰:汉时人也。又问:君平今何在?又曰:汉皇举逸散之人,多士咸已宁一统矣。君平独清虚守道,不交世缘。后云:君平虽有卜筮训俗之术,然能以经术自诩,有“通《老子》《庄子》之旨”。今市人每春就卦肆占候日月祸福之说者,岂得与君平比德?客遂述所作诗章以上人。人嘉其清修之士也,命录而传之。又闻昔君平常云:“知我者希,则我者贵。”故世莫不谓之堕神诛削之论焉。今乃知其不然也。乃为赞曰:至人遁世,没身不亏。君乎君乎,体真同归。”
这首诗的主题是赞美严君平的高洁品格和不慕名利的精神。“闭关动元象”一句表达出作者对君平不追名逐利的羡慕和赞美之情。这也体现出作者吴筠对于清谈和避世思想的追求与崇尚。虽然他所生活的唐代是中国封建社会最鼎盛的时期,但是在当时封建纲常礼教日趋保守封闭的时代背景下,仍有一些像吴筠一样的知识分子保持了一种超越时代的思想境界和人格追求。
译文:汉皇征召贤能隐逸之人,众多士子都已安宁处世。君平至德崇高不可动摇,唯独他清静超脱尘外。他以卜筮训导世俗民众,使人们归向畅达玄妙的经书。君平关闭关门揣摩元妙景象,哪里需要朝廷出入宫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