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
[唐] 李建勋
欲食不敢食，合栖犹未栖。
闻风亦惊过，避缴恨飞低。
水阔缘湘困，云寒过碛迷。
悲鸣感人意，不见夜乌啼。
孤雁
唐 李建勋
欲食不敢食，合栖犹未栖。
闻风亦惊过，避缴恨飞低。
水阔缘湘困，云寒度碛迷。
悲鸣感人意，谁能见乌啼。
这首诗以孤雁自喻，借孤雁寓怀，表现了诗人在离乱生涯中孤寂凄楚的心情。
一、二句以孤雁起兴，写它想吃东西，却不敢吃；该合伙歇息了，尚且不能安眠。其实，这也正是诗人自己的心理写照。孤雁在捕食之际，顾影自怜，不敢有所动作，何况吃东西；成群的大雁才放心大胆地觅食休息，而孤雁却时时戒备，哪有心思去合群栖息。大雁尚且如此，何况是人。
三、四句进一步深入，以“闻风”二字点明孤雁惊飞避险的情状。一个“惊”字，一个“恨”字，都表现了孤雁的内心感受。在它看来，“风”中充满了危机，在“风”中飞行，除了遭难，还有什么别的感受吗？所以它恨自己飞得低。本来，孤雁单飞，视野要开阔些，飞行视野比较广，易发现敌情；合群宿息视野狭窄，一旦发现敌情因呼应不及而遭不测的可能性就很大。但孤雁不曾想到这些，它被自己的疑虑所困惑。从表面看，“合栖”是微不足道的，实际上是包含深情的心理活动过程。一个“未”字，一个“不敢”以及“恨”字和“惊”字相呼应，含蓄地表达了诗人对自己处境的忧虑和痛苦。
五、六句以孤雁的遭遇带出孤雁的困苦和迷惘。“水阔缘湘困”，水阔阻隔，往来有险阻；夜静水寒，越过碛沙，也有危险。一腔哀怨、满腹忧惧没处去诉说！诗到这里已到夜晚，“云寒过碛迷”写出雁群的夜宿和觅食都受到很大威胁而变得更加危险。“云寒”二字对诗人的感情也有关。“云寒渡碛迷”包含着诗人的痛苦和孤独正像他从“孤雁过也”得到一点启示一样诗人感到夜鸦的啼声叫人心烦意乱、悲凉凄苦。诗人为自己的孤独而愁苦凄惶却又知道处境危险却又似乎已经习惯了似的以致疑惧而又自慰的心情，都被描绘出来了。诗中的孤雁与作者自己的心境是有联系的：如前面所说很可能是以“孤雁”自喻而表现他的心理感受罢了。但诗句的表达含蓄、委婉甚至披上了些神话色彩与原物的本来面目离得比较远了些在整体审美上表现了一种比较幽细的风格美呢。最后两句说明不但有人欣赏了孤雁的苦辛，“悲鸣感人意”；而同时其他人的举止简直就是对它的虐待、羞辱；一对比不但勾起了“孤鸿留客悲”而是有些恼怒乃至怨恨的了——“谁能见乌鸦啄食呢？”。这一点很容易理解错了（在这之前还有一个缘故），在这里并非完全是不近人情的拟物也未必像下面例二那样实有所指或许包括人事莫保此鸟如此好的明见忠直和刚直呢、虽偏激、却是人类（指与他类似的动物群以外的人们或晚秋里的整个社会）“打秋风”、“愤青”能跟饿饭而至于吃不饱乃至求温饱及以求报复恨种所有的浮薄者比之一下也算是有良心的吧？只是我们千万不要误解为作者认为夜乌有罪过——要知道李建勋是个虔诚的佛教徒他绝不相信世上有什么因果报应或前世今生的——但凡如此便会更确切地理解为那些无知的乌鸦又来欺负弱者了。这首诗题为《孤雁》，序言说“感物思群”，所感是什么？便是这只入韵的小品文字（是不是真的读懂了呢）。也可以理解为劝人顾惜群下不要落得“鸟以群分”、“兽以类聚”的下场哩……无论如何对于现代读者来说应该是没有太大难度的（真的难倒的话便是现代人习惯于对诗文的浅薄理解了）。这首小诗耐人寻味的地方还很多但是不展开来讲又怕搞得太长只好到此为止了——题外话一句：若将此诗拿去给唐代的那些著名文人如王维、韦应物等看看一定会引起不少的议论并要认为像“身在曹营心在汉”、再
微信扫一扫
李建勋诗词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