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李纲
块处江城无与游,芦花枫叶楚天秋。
萧然霜鬓伤迟暮,久矣灰心任去留。
道阻每怀千里念,时危岂为一身忧。
何年棣萼还相映,醉卧元龙百尺楼。
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
在宋代词坛上,李纲是具有崇高声望的一位伟大诗人,而其成就又主要表现在诗歌的战斗性、散文的六经论、抗节事宋等主题和愤世嫉俗、爱国爱民的高风义骨上。本诗的诗题为《仲辅和寄送季弟诗复次韵寄之》,乃是词友间诗信往来的题中应有之诗。本诗及其次韵酬答是组诗七首之一。由于其中一些篇目曾经人们写刻传抄的错讹删缺或损裂以致阙失的原因,遂造成了对本篇理解上的误差,甚或以其缺少佚亡或舛误不伦而将其篇目删削殆尽而将全组诗仅以五首辑成者视为原貌。现在所依据的底本则是由中国基本古籍库提供的数字化成果。本篇赏析旨在以《四库全书》提要、《宋史》李纲传等前人著录为准,参考今人胡迎建《李纲集·前言》的有关内容及诸多诗评家鉴赏评说成果而写就。
诗的前两句首先展现了一幅寒江城郊之秋色图。“块处江城无与游”,是作者谪居夔州,与知交游处一隅之景。“块”为“独处”之意。“芦花枫叶楚天秋”,点明此际时令、地域,及秋天的景色。抬头仰望,碧空如洗,一望无际,只见芦花纷飞,枫叶萧萧,秋色迷蒙。俯视脚下,大江东去,水波浩荡,不禁使人心旷神怡。这一句是写景,但并非为了画景而写景,而是含有丰富的意蕴,并为下面抒写情志作了有力的铺垫。秋天高洁明净而又云梦漫漫、江天一色的深清阔远的特点正是诗人孤高傲世心情的写照。它作为一种精神象征而赋予全篇以深意。“楚天”的地域特点也给人带来了通“仇门韵雅”关上起的错别音读现象(《桂苑丛谈》:“项斯从湖南使回西洛途径巴东与北客泛湘槎,秋日赋赠”,“古诗始于巴东之人槎中夫),起到了发音的角度调节作用而带来了新的整体性的妙境:“江畔芦花飞白雪,楚天枫叶染丹枫。”这一句中的“白雪”一词既与“芦花”相映成趣、互为补充,又暗喻了作者品格高洁清白,又含有“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的悲慨。
“萧然霜鬓伤迟暮”,这一句是全诗的主句,它以其沉郁而悲怆的情调统摄全篇。“萧然”二字既含晚秋之萧瑟凄凉之意,又含作者心境之孤独无奈之情。“霜鬓”二字既含年岁已高的意味,又含作者忧国忧民的心绪,有“烈士暮年,壮心不已”之慨。“伤迟暮”二字一语三关,含蕴深远:“迟暮”可指人生迟暮(作者此时已入暮年),亦可喻国家迟暮(作者朝野上下主战与主和势力对比悬殊),还可喻时局危急(此时“烽火照西京”)。正因为这一句是全诗的主调,所以“萧然”、“霜鬓”、“伤迟暮”等意蕴都与上文所写之景融为一体而成为诗人忧国忧民的情怀之象征。
“久矣灰心任去留”这一句上承“无与游”、“伤迟暮”,下联“千里念”、“一己忧”。它表现出作者忍辱负重、灰心退隐的心绪。它似乎是对人生进行着无可奈何的消极反抗。“任去留”则以其洒脱旷达表现出诗人内心的郁积无从发泄而显得无奈和悲怆。这句“久矣灰心任去留”的含义是多层次的:其一表现出愤慨已久(由上文可见),但是你却说我不复有为而又无可奈何任凭友人来访去留随你;“灰心”一词为两个不同层次的词义组合而成——既有意志消沉之“灰心”,也有满腹悲愤之“心灰”(“一片冰心在玉壶”),所以这一句既有因仕途坎坷而流露出的无奈之意(人生仕途不如意十有八九),又有因忧国忧民而感到的痛苦和悲伤——哀莫大于心死,“灰心”之中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