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李纲
谁道心闲缘地僻,梦里何尝有空色。
小窗一枕觉来时,燕语莺啼春寂寂。
忽思春尽芍药开,赋诗试与幽人觅。
短篇才去花已来,却愧诗词太狂直。
嫣然数朵玉楼春,何似江南称落墨。
好的,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
在宋代众多诗人中,李纲是颇具特色的一位。他既不像苏轼那样把诗写得汪洋恣肆,也不像黄庭坚那样刻意求工。他的诗语言质朴,风格淡雅,感情真挚,其中不少作品抒发了对芍药的赞美和对春天的热爱。
“谁道心闲缘地僻”,起句就表现出诗人安逸闲适的心境和淡泊名利的胸怀。“心闲”,不是说整天悠闲无事,懒散自在地过日子。“地僻”,不是清净的深山与静野,静寂得如同孤独一户农家吗?自从我寄迹在这一人烟稀少的乡村之后,朝廷还未征召我有所任用,我有更多的空闲时间料理自己喜欢的事物。“谁道”二字还饱含着作者对追名逐利之徒的鄙视之意。这是旷达与自信的流露。接着两句紧承上句来正面表现作者喜爱芍药的。一个园林幽雅,僻静之所,“花落鸟啼春夜静”与闲人读书忙恰自形成鲜明对照;谁料却惹人这般眷恋?当然还是花引起的感触,诗人是偏爱芍药的“幽情”(参前《喜春来》《定风波》自注)引起他对寂寞无聊心境的自我解脱,把自己心目中那个世外桃源式的人生乐园归因于这些蔓藤似的芍花了。这是一种任天然、乐天知足的思想表现,也就是许多诗人诗情释然的富贵于我离世超尘的生活追求的集中表现之一。对于有些人来说,“事能知足心常惬”似乎太过平淡;其实高僧如印证净求佛宠旨本来不可更动执迷——自我内心是否确实从容不迫是另一回事儿。当然,“知足”不等于无动于衷、漠不关心;同时“心闲”也并非躲进小楼、终日醉酒,忘却家国灾难;二者合起来看,更有一番人生体验的价值。
“小窗一枕觉来时”,在人们睡梦最甜美的时候,时间显得格外漫长:万籁俱寂之时春花、啼鸟唤来的晨光染红窗纸的时候了;恍恍惚惚之中一枕贪眠起来。这些有伤情的时候和不平静的心绪说明了此刻周围的一切景物都对读者和作者的情绪有着很大关系。“春夜何曾有声入翠窗?”说能拨动眠牛之心似的令花鸟引起情怀只有小园春风娓娓作响等等是不正确的:这时候正当千里国土与民间欢呼绽开的喜庆花卉漫无声息之中局隅安享平淡适意的别一番迷人之时哩。“唧唧和暮即催得客人思绪变风朝”“起来无绪唤衔泥”“白天高处红霓斜见点景平睡著歇轿姗姗香蝶当”(辛弃疾《祝英台近》),也都因为如此而别有一番韵味吧!春日是那样的可人:“春风习习和曦暖,三径入春色景新”(白朴《踏歌词》),一切大自然的赏赐似乎只有愉悦心情的作用了。
“燕语莺啼春寂寂”,上句为转折,下句便突出了人与物同情的意趣。作者对芍药钟情的原因就在于此:在“寂寂”之中显得特别可爱可亲了。
“忽思春尽”二句,上句是转折,下句突出了诗人对芍药的赞美之情。幽人,多用作隐士的代称;这里是指一般闲居的人。芍药竞相开放了,我何不赋诗一首寻觅幽人的乐趣呢?诗写得很动情,很富于情趣。这不仅因为诗人有自娱之意,而且也表现出诗人热爱生活、热爱自然的开朗豁达的情怀。这两句诗不仅写出了芍药花开的季节正是暮春,而且还暗示出诗人是在独赏花木自遣情怀时又想起了幽居深山幽谷的人们的乐趣吧!
“短篇才去花又来”,承上二句而来。写出了独赏花木时的自得之情。“才去”二字隐含着诗人的独到之处和深情厚意;又与上句的“忽思”相呼应。一结未免过于狂直了些(王灼《碧鸡漫志》云:“古人善用拗字、拗句”);因为上文已有悠然自得之慨,收句则不妨调之以入峭劲飞动之格。也许诗人在其他篇章中会写得更自然吧!“却愧”二字尤耐人寻味:“诗人忌俗”,尤其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