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 陈维崧
嫩瓤凉瓠,正红冰凝结。
绀唾霞膏斗芳洁。
傍银床、牵动百尺寒泉,缥色映,恍助玉壶寒彻。
夜深呼碧玉,同倚阑干,月色荷香两清绝。
笑问破瓜无,此夜琼浆,须怜取、寸心长热。
见手揽金刀细沈吟,悄不觉红潮,早堆肌雪。
洞仙歌·西瓜
清 徐枋
嫩瓤凉瓠,正红冰凝结。 绀唾霞膏斗芳洁。傍银床,牵动百尺寒泉。 缥色映,恍如玉壶世界。
夜深吸碧玉,同倚阑干。月色荷香两清绝。笑问破瓜年,此夜琼浆,须怜取、寸心长热。
词人创作这首词时,正是夏季,此时瓜果飘香,而西瓜是最富有特色的夏季时鲜。一个偶然的机会,他品尝到了这种味道甘甜的时鲜,由此便勾起了对往昔生活的美好回忆。词人首先想到的是一位天姿国色、才貌双全的佳人,他们一同在瓜田里品尝着甘甜多汁的西瓜,共享夏夜月色荷香之清绝。于是词人触景生情,产生了创作欲望,于是写下了这首词。
上片写品尝西瓜时对佳人的怀念。“嫩瓤凉瓠,正红冰凝结”句意西瓜成熟了,其瓤犹如嫩玉,其皮犹如刚出浴的美人,通体透红;西瓜汁液凝固,就像红冰凝结在瓜皮上一样。“绀唾霞膏斗芳洁”句意西瓜汁液与口中唾液相比,谁更芳洁呢?它还胜过炼丹制药所用到的各种丹药。“霞膏”指美女口中玉莹光洁的贝齿。“银床”这里代指井上辘轳架。水井有圆形井栏称“辘轳”,又因为井壁以银为饰者称“银床”。“傍银床、牵动百尺寒泉”二句意谓品尝西瓜激起的津液与口中唾液斗芳洁,其色泽与形状又与“红冰”无异;井水透心凉,牵动百尺寒泉跃然舌底。一个“寒”字点出“清绝”。此二句与李商隐《无题》诗中的“晓镜随盥迹,夜泉含滴心;娇甚无端甚,风吹百合衣”句有异曲同工之妙。“一朝新雨后,除却锦衣香。”经一场雨水的冲洗,除去锦衣,已无香味;人也如此。身受寒泉般甘甜清爽的美味冲击(口腔神经会刺激产生冷觉),得到一份难言的快慰;清醒了头脑中种种因繁杂事物压抑导致的混沌思绪;翡翠、玉般的色泽(晶莹剔透)和口感带来的美感又产生一种清新爽快的享受(在审美中使心理上获得极大满足)。这一切使得本来没有精神性灵的物象(或隐喻象征)凭添了超凡脱俗的意象(如果说由形象思维转变为抽象思维,所带来的顿悟更加能启迪心智的话)。但物与人、世事的超凡脱俗如镜中花水中月终究虚幻缥缈且缥缈不真实!接下来一句即是体现了作者的自我渺小而追求与现实保持一定距离超脱一切又沉湎物欲的真实感情,“此清绝,缥色映,恍如玉壶世界。”这美丽而超然自适的世界即清净世界是美中不足(良辰美景少佳人),总有点对影成三人的时候,也有把整个身心投进去而不得的时候。“笑问破瓜年”三句则流露出自己终于坠入红尘、为物欲所迷之深!于是词人最后发出了“须怜取、寸心长热”的慨叹。
下片写久别重逢时的欢乐。“碧玉”指年轻美貌的少女。“笑问”两句写佳人向自己发问:“破瓜之年是否曾记得?”意谓青春年华易逝,应该珍重自爱;不要虚度光阴。“须怜取”二句写自己回答了对方:“须怜取寸心长热!”。结尾三句亦真亦幻。仔细品尝便可读出其中深沉隽永的余味:“真要触景生情反复怀想引起心理上不断起伏波动”(以至于梦寐之中忘不了她);正因为她飘忽隐微难以追寻给联想也造成了麻烦。“算当时草萦寸心思:柳溪长;谢娘楼东月明”。都过去了;随着年华的老去曾经的生活难以为凭映也;“当时”自己仍然憧憬过未来,直至耗尽了短暂的一生余焰…其中穿插着一个梦幻的艺术境界;“…春无主!”这也由情感现实转到虚幻。以上说明人生在世即使是容貌思想相当美好且志趣十分相投的人也难长相厮守;即使一时相聚也难尽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