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 陈维崧
岭欹栈仄,循壁俯瞰,潭子深黑。
风起涛涌,此身几被,包山老龙得。
古苔绣蚀。
腾掷直上,霜磴如拭。
高处奇绝。
旷望邓尉,支硎翠螺滴。
暂息塔铃侧,又蹈虚空临不测。
藓滑境危,盘盘深曷极。
见老树槎牙,三两离立。
雨淋风裂。
似猱狖须髯,作烂铜色。
忽颓唐、化为奇石。
这首词是陈维崧于康熙七年(1668年)所作,当时他四十三岁,隐居在江苏宜兴的横林,此词所写的是作者游览太湖旁的昭明太子读书台时所看到的景象。词中化用杜牧、柳宗元等人的笔法,以诗的语言、画的笔触,从不同的侧面烘托渲染了太湖山水的奇伟壮丽,并由此折射出历史上的变迁和现实里的人事纷扰。
上片写山中栈道所见及潭水之深黑。山中栈道,山势之陡峭,以及苔藓的覆盖之广,苔藓颜色的奇特,都给人一种险恶之感。潭水则深黑如墨,深不可测。这里的山、栈、道、石壁、潭水都是那么的险峻,“深”、“黑”二字更是写出了此地的幽暗、险恶、荒芜。起句气象森严,极写山中之幽奇险要。
“风起涛涌”,把静景变动景,大风激起层层巨浪,令人想起湖的壮观。在幽深寂静的剑池山里忽然风起,在这里立身,就像波涛中的一艘小船。“此身几被包山龙所得。”意谓陈维崧的身子几乎被这“老龙”所得(吞噬)。这是因为龙有获得自己的身分之意,这样就更深一层地写出环境的幽冷艰险。“古苔绣蚀”两字更是在这样的险境中见到的是绣蚀的苔痕。虽未直接描写龙形,而描写的却是最鲜明的山魈水魅的形象。“霜藤如拭”却是衬托环境的冷寂和陡峭,前句直接渲染环境的特点有冷、湿的特点同时写天气亦极为严寒。(根据本意)“高处奇绝”,几个字又极写所见山景的高耸。于此看到横林的清旷处,“绝顶初移目,古松多寿骨”一段苍老的身姿——更象征着一个不老的灵魂和生死不渝的魂灵高耸于乱山之巅、重岩之腰——那种悲风白马之中的佛国的晚霞残照。——一切都到了天上人间。这是一种想象奇妙丰富处以及生发超脱情趣的风格和语言,充分体现出此一时期陈维崧的心灵风格化的世界和精神寄托所在。“霜后青岩”,一个静中寓动给人极为清朗秀气之感的效果,为描写出闲雅的感觉意境而作为结尾收束整首词作。
下片另换场景,但都继承了前片的艺术手法。“藓滑境危”,进一步描写苔藓之滑和环境的险。上片描写的是龙潭虎穴般的剑池山洞中的幽暗、险恶景象,然而越是如此越显出其中人物的旷达、幽独和高洁。“盘盘深曷极”一句则是写山路盘旋曲折深而且险极难行。“深曷极”三字突显出山路的艰险,令人惊骇;同时也暗示出山中必然幽邃难行。“藓滑境危”一句则是以细节来突出其险处。同时“高处奇绝”和“盘盘深曷极”两句相呼应,使全词有高远幽深之感。“忽颓唐、化为奇石。”这两句是作者在险境之中暂息片刻所见及所见所感。作者在经过了险境之后忽然看到几块奇形异石伫立在那里,于是他忽然有所感悟:这几块奇形怪异的石头就是山中颓垣坍塌的山石,“忽颓唐、化为奇石”,一语简洁地点出题中的“奇石”二字的象征意义以及所寓涵的深沉的历史人生之感。“身似鸿飞总未知?”飞鸿都是就自然景物来衬写自己的隐居生活和高洁的人生理想与情操。自己象那高飞的鸿鸟一样过着隐居生活而不知道世事一般。——这也是作者心灵中流露出的向往自由而又不能获得自由的矛盾复杂心情的表露。
这首词语言峭拔清劲、句格高亢,境界开阔,内容丰富蕴意深厚,充满了作者对现实生活的深沉感慨这种痛彻其极的艺术心境之作是比较难见的作品中无遮拦挥洒真情表现最多,同时也是文字轻松节度适宜常被人说他又绝对可以说——如果没有有过不遗余力与之深情久忍崩溃的表现之意信札可能是新别真没有仇给给他套一般了的中心组能力毕竟尤其是推崇自家胸襟性格而词的风格境界则更多是他与苏轼一样多抒发一种清旷豪放之情的代表作之一。
至于此词的艺术特色除了善于用典故以外还表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