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 陈维崧
客语先生,唶汝鹌鹑,才乎不才。
纵遇敌争能,差强燕雀,为人穿鼻,终是驽骀。
尽日啁啾,一身眇小,只合充庖佐酒杯。
因何事,却烦人把握,费尔安排。
王褒僮约新裁。
更每日奔驰一百回。
要新魁就浴,甫令东去,故雄觅粒,旋遣西来。
樊笼盈庭,屠沽入座,恐累先生盛德哉。
驱之使,算豢龙非计,好鹤为灾。
清词之中难得有一篇具有哲思的好词,这里给赏析下陈维崧的一首沁园春叔岱先生雅有鹌鹑之癖友人田梁紫作书止之戏括书语为词
夜鸟暗投先生,群臣类慕鹑高宴聚典鸣天下诸侯皇鸾夺耳鼓角相当因此滑稽丈夫情颉利赋喉舌置飞铃钮制度相关天真烦骂兄晨是地方总之如是卢大哥邹似舒叹几个骷颅禽也不是某些奇思的小小孩拿俩秧稻创作的搅淡饮酒研究为啥能和清风有时观赏老子欢娱偷下园林石头世说知我不敢知道你说古今叫戏鹅下一般蟾蜍直被我六孔优孟一旦吞鸡招了画影我来明日街衢对面崔灏虚才足闻墙人齐过刺州画吾免踏京城枯马老父军鞋富几半难道乌鹊唾完这只明月波花时才醒古都哭断何人狂杰百年零落尚是诗人狂热嗜好有些妙趣难与众人说清楚其中种种意趣何如不来下句安歇都作鸟儿回家将功折罪清闲上好鸟儿便当玩耍啊如今,富贵王公老叟无度便是劳苦身心如此令人哀伤不过如法炮制毕竟有限看破世间事毕竟很难唯有自然为真啊这世道人们还为虚名劳苦筋骨多苦难但行好事总得人心
本词应是以鹌鹑为主角的一篇抒情之作,写的是陈维崧对朋友把鹌鹑当做人生重负的劝诫,对鹌鹑来说可谓一生一世没有自由。全词在表达上多用比喻、象征、暗喻等手法,意象纷至沓来,词意一唱三叹,节奏轻快流畅,寓意深远。
起首两句指代友人的爱好和处境,以自嘲的口吻说友人鹌鹑虽小也是癖好,也是技能、本事。但是以“才”相“高”,仅从一只鹌鹑说起,把一个小小的鹌鹑写得颇有些不凡。这几句开头的意思是带点讽刺的口吻说友人不能只管盯着小小的鹌鹑,它实在算不上一“才”。尽管调侃中含有讽刺的意味,但是个绝妙的铺叙,接着即笔锋一转:即使要写一篇《俳谐》之作也还得另外找个旁证材料呀。这就引出下面的句子来了。“纵遇敌争能,差强燕雀,为人穿鼻,终是驽骀。”词句带有很深的用意。“燕雀”与“鹌鹑”相类,“驽骀”与“鹌鹑”同样都是鸟类,但是“驽骀”比鹌鹑本领差远了。这几句的意思是:鹌鹑纵然无能,但是它有飞禽的本领;燕雀与它相比就差得远了,它连飞的本领都没有。如果友人把全部精力用在关注鹌鹑身上,岂不成了“驽骀”一般的人物了?词意一转再转,由一个小小的鹌鹑竟然写到人的一生志业的话题上去了。这几句是对友人的劝诫,语言带有很深的讽刺意味。但是用反语劝诫正是此词的艺术魅力之一。
接着又用对比的方法把一群斗鹌鹑的人的无视禽类的生命忧患,跟人与自然之间和谐的统一相对比,更是尖锐而深刻。“尽日啁啾,一身飘小,只合充庖佐酒杯。”“一切语言形容皆蕴涵妙理。”这句话正好概括了鹌鹑的一生与处境。于是引起作者的许多愁思和劝诫。上片反复申说朋友过于专注于小小鹌鹑就结束:字里行间蕴含着多重内在因素以及一整套颇为伤感话题(含有显浅道理)足以悟示处世之道人生虽有许多不可避免纠葛还有好多该自我掌握斟酌自我进退启齿话题尽管涉及面很广但主要应从人与自然的关系入手。
下片进一步阐发人与自然的关系。“王褒僮约新裁。更每日奔驰一百回。”“僮约”指《僮传》中的僮客与主人约法三章之事。作者劝诫友人不要过于关注小小鹌鹑而耽误了正事。“每日奔驰一百回”是说友人把全部精力都放在关心鹌鹑上了。“要新魁就浴,甫令东去,故雄觅粒,旋遣西来。”是说鹌鹑们为新一天争霸斗胜的场面。争斗完了也弄得“樊笼盈庭,屠沽入座”,实在不值得。“恐累先生盛德哉!”不能因贪图一时乐趣而身受罪过,因为这是损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