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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剪梅 七夕由虞城渡河至单县》清陈维崧原文赏析、现代文翻译

[清] 陈维崧

《一剪梅 七夕由虞城渡河至单县》原文

客里流光迅逝波。

五日才过,七夕将过。

殊乡令节巧蹉跎。

星渡银河,人渡黄河。

剧怜良夜不如他。

天上情多,地上离多。

红闺两地蹙愁蛾。

大妇停梭,小妇停梭。

现代文赏析、翻译

好的,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

这首词以七夕为题,写七夕前后的客中七夕情思。

起笔处,作者未从年月流逝直接写起,而是将“五日”(农历七夕前日,前后连着五日),作为一个时间的符号加以巧妙运用。顿挫回扬之间,往昔共同度过的美好日子如河流飞逝,一转而到客中度过的一个又一个七夕。此情此景,思乡念远,令人感叹。“迅逝”之语本于《左传·僖公二十四年》“日之夕矣,羊牛下矣”,表现了作者对光阴迅速的感叹。接下来以“才过”呼应上句“迅逝”,日已向晚,七夕之夜就要过去了。前二句写连日来的奔波劳苦,望河隔河,不得与家人团聚,已觉可悲;这“殊乡”处“令节”的七夕又将过去,更令人难堪。“将过”之语,重复上句“七夕”,给人以岁月匆匆之感,思乡之情如黄河之水奔涌而至。

过片词笔转向河内,写七夕之夜的孤独愁闷心情。“剧怜”二字陡然一转,将满腔悲情由客地转向故乡。夜色沉沉,只有天上双星相对,地上却有他乡游子与我相怜。无可奈何之中发出无可奈何的叹息:“天上情多”、“地上离多”。这种爱情正是婚姻不幸的产物。“我”虽然在双星之下受到多难与孤独,然而对于家庭与亲人来说更是痛上加痛。“他”(疑指其夫)于七夕前后正在家中心绪愁烦、顾影茕独(本《左传》成公九年:“茕茕孑立,形影相吊。”)。其“停梭”一意亦复如是。中国古代婚姻对女子而言有深远的社会内涵。“停梭”实代妇人传情,女子处此双星之下更增添了一份“多情却被无情恼”的情绪。上述双星下的两种心情俱以“红闺”收束。红闺指年轻女子的闺房。此代家中人。从“大妇”、“小妇”看,“停梭”亦指妻子。“两地蹙愁蛾”、“停梭”二句托意深微,闺中思妇与客中游子一样有难言的惆怅。至此,作者相思之情、愁苦之情已到顶点。

这首词层次鲜明,写情从远及近、由外及里、由上及下、由他及己地层层深入。上下片分别以“殊乡”、“红闺”渲染不同的环境气氛,分别以“星渡”、“人渡”、“天上”、“地上”、“大妇”、“小妇”暗示不同的相思人物。

陈维崧才高情深又性情豪放,此词许多特点反映了这一人格品性。此词的艺术表现上有一个鲜明的特点即语言的对偶性特别强。

这首先是自然对,如“五日才过”,“七夕将过”,皆属偶同句读;“七夕由虞城渡河”,“单县人大妇停梭”,一意转折;第二是节外生枝的对仗,如“星渡银河”,“人渡黄河”,音节既顿挫见致,语义上又别出蹊径;三是全篇的大对:则贯穿于始终,上言“星渡”“人渡”,下言“天上”“地下”“大妇”“小妇”,对仗之妙亦含蓄不尽。这些使这首词的语言流光溢彩、美轮美奂。这首词还注意字面的锤炼选择,颇能表达出丰富的意蕴。如“令节巧蹉跎”,“巧”是双星节之本义,“蹉跎”是以时间无、空度日之意,“令节”则与闰月端午、重阳重阳并举,谓其一年中最令人难忘的日子。可惜这美好的一年一度的七夕佳节却在无聊的客中度过而未免令人怅惋。再如“人”“河”二字互见,“河”不仅指黄河,“人渡黄河”,还暗指过河而去就到了妻子所在的单县。一渡河而一乡迢递,离愁别绪何可胜道。再如:“才过五日才字反接回忆过去在五日以前在一起的美好时光如在昨日,表现了内心的恋恋不舍之情;“剧怜良夜”,在哀怨之中也带有一丝嗔怪之意;双星节(即七月七日)被称为巧云,“多”“离多”也怨中也含有一份天上的天上牛郎织女的痴痴之情痴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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