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 陈维崧
不寒不暖好年光,依然人在江乡。
春人偷嫁与冬郎,便小何妨。
记得年时岭外,梅妃犹未胜妆。
如今花满纸糊房,红紫成行。
画堂春·小春
清·陈维崧
不寒不暖好年光,依然人在江乡。春人偷嫁与冬郎,便小何妨。
记得年时驿路,梅枝留我颠狂。如今花满纸窗,红紫成行。
译文
不冷不暖的春风,正是好时光,依然是在水乡江南。春天的美女,偷逃出来和冬天的公子结婚。小小的举止有什么相妨。
还记得那时候,驿路的梅花还开着我奔放着骑马颠狂。而今却是满纸糊窗的红紫梅兰装点了岁华新窗。
这首词艺术技巧并不过人,主要在深情。着真情娓娓诉说着少年生活的依恋和此时此地的怀念;过一份“低调”。乃言情极致所致令人宛尔。(通过民间作品访觅描写自然景色语贴情人的历史内涵竟出先睹的一叠散词所为 诗梅多多稼借飞允日阳拖()这份性情换平常狎洽姑娘也许得而又不得人辞之(相对文字言的缘人乃直豪情兼深情也);深切委婉。)——读维崧以小令为载体的《画堂春》,再玩味东坡那“故应得称伊”四字作《卜算子》格言之启示。也许对于今古豪情兼深情者的心态,会有更深一层的理解。
小词写春光初到,江南小春的情景。上片写江南小春的迟来,还带着冬天的气息。“不寒不暖”二句,是本首的基础。“好年光”,是对当前江南小春气候的极好总结。“依然人在江乡”,进一步点明江南小春的时令。小春是早春,却称“江乡”,便见其人不在眼前,是他久客江南了。“春人偷嫁与冬郎”,句意双关,既说冬天的气息偷走了春天,使春天白白地走了;也可理解为冬天的公子(冬郎)在匆忙间娶得了春姑娘。“便小何妨?”说“小”有什么相妨的!正是说的豪情。这里暗用“何妨”二字,也透露出作者的孤寂怅惘之情。
下片写江南小春初到时,一片凄清寥寂的情景。“记得年时驿路”二句,是承上启下的句子。“梅枝”承“记得”来,“留我颠狂”启“如今”。现在呢?却是“花满纸糊窗,红紫成行”!纸糊窗是江南的特色,红紫成行却是词人此时此地眼中只见一片花的世界!“如今”二字把上片的“记得”与下片的“便小”联系起来,句间虽断而意脉相通。
陈维崧词作气势恢宏、骨力遒劲的风格在这首词中得到了很好的体现。全词绘写生动逼真,尤其是“纸糊、红紫、花满”,遣词新颖贴切;用写散文的笔法入词,不着痕迹。无论是口语、俗语、常语在此均派上了用场,比如:“偷”,“不成防”,“记得”,当然最美;还由于信笔写来自真切地表现了感而赋之的情感(“便小何妨”背后还潜藏着一种无奈的感觉),所以真挚动人。词写得“灵心秀运”、“风华流韵”(陈廷焯《白雨斋词话》),并不脱离传统词境。清真作,颇值得我们反复玩味一番。在笔者看来,《画堂春》以最朴实的白描笔触和清丽典雅的语言所传达出的朴素而真挚动人的情感是其最大的艺术特色。如能以歌咏唱之,定当荡气回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