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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 陈维崧
人种追来,喜阮曲、又生遥集。
是月里、风飘桂子,夜来亲拾。
旦日惊看佳气满,经年怪底吟声涩。
果息机、结得蚌胎成,珠光湿。
嫂已庆,螽斯缉。
孙渐解,胜衣揖。
笑阿兄此事,得毋非急。
小弟今冬方五十,飘零一线河之北。
待来春、挈取小狮儿,还乡邑。
秋日几士兄姬人生子,词以志喜
秋天的夜晚,我的兄长之姬人生一子,喜悦之情涌上心头。仿佛那风中飘落的桂花,就是这一家的喜庆之兆。夜深人静,她轻轻拾起桂子,满心欢喜。
早晨起床,惊喜地看到家中充满了喜气,兄长吟诗的声音也变得圆润流畅。这一年多来,我奇怪他的诗声为何变得如此生涩,原来是为了这份期待。如今终于盼来,他精心结成了蚌壳,得到了这明珠,珠光晶莹闪耀,我无比欣慰。
我的嫂子听闻这一喜讯,已经乐开了花。孩子慢慢成长,有学揖的姿态,一家人的欢声笑语萦绕耳边。笑声中阿兄喜滋滋地想道:“此生有孙儿可喜,倒不失为一种舒缓?”如此看来的确不急之至,实际上万事岂有止息时。
这个冬季即将结束之际,我在河边漂泊依旧生活困难,我却带着兄弟继续奋斗不息,打算迎接新的春光到来,为我可爱的"小狮儿”二一把他接到我的身边,一起回到故乡,重拾旧时的欢乐时光。
这词中的欢乐之中不乏艰辛。这词是在欢喜中饱含了艰难的盼望与无奈的愁苦,兄弟齐心迎接新生儿的喜悦和自伤漂泊无定的人生困苦交织在一起,尽显人间的辛酸和无奈。但同时又充满了对未来的希望和期待,展现出人性的坚韧和生活的勇气。这正是陈维崧词作中的一种深沉而动人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