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晁补之
枣园憭慄桧厅寒,醉倚琵琶倒鹖冠。
不似江州白司马,只成怨恨不成欢。
以下是根据要求写的宋词赏析:
谪宋徙亳初闻周璠琵琶
枣园憭慄桧厅寒,醉倚琵琶倒鹖冠。 不似江州白司马,只成怨恨不成欢。
晁补之的这首词,以琵琶女的命运,映照自己迁谪的苦闷。晁补之谪贬亳州,和白居易当年谪贬江州,都是政治上的一个降谪,一个贬斥。他们都有相似的“迁谪感”,因而晁词和白诗一样,也写到了琵琶女的命运。
这首词通篇用事,用白居易《琵琶行》中成句颇多。但经过晁补之的揉搓锤炼,推陈出新,用得十分自然妥贴。上片首两句化用白居易《琵琶行》中“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醉倚琵琶卧船尾”诗句;下句再点白诗“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的意味。一个琵琶女已把迁谪的苦闷写足,一个迁谪的文人又何尝不是把漂泊的愁绪倾泻出来。一并相映生趣,相得益彰。
“枣园憭慄桧厅寒”一句中“枣园”非地名而是借指被贬谪者所居之所,“憭慄”即凉森森令人栗惧之意。这个环境气氛又反过来加深了词人内心的愁苦之感。“醉倚琵琶倒鹖冠”一句写词人醉中听琵琶、倚琵琶、颠倒衣冠的神态,委婉透露出他在贬谪地生活的拘谨、凄苦之情。“不似江州白司马”一句是迁谪者彼此的共鸣,用白居易比喻自己再恰当不过了。末两句更是全词的警句,含意深长。晁补之被贬谪后心绪不宁,羁旅他乡,偶听一曲琵琶而触动乡思故国之恋,不禁泪洒满襟,满怀怨恨化作泪眼倾泻出来。
这首词通篇用事用意而不见斧凿之迹,自然浑成,水到渠成,体现了作者词风。此词在表达迁谪的苦闷时,采用了寓情于景(或以景写情)的手法。上片以凄清肃杀的秋景为下文作好铺垫。枣园、桧厅、寒风、醉客、颠倒衣冠等意象渲染出一种悲凉的氛围,为主人公的满腹愁绪提供了一个适宜的背景。下片以琵琶女的命运反衬词人的苦闷,在对比中使满腔幽愤得以直抒而出。此词用事自然精切,而不见斧凿之迹;意盛辞健,灵活跳跃;真诚深沉而又动人。我们想管中窥豹由此可见一斑,即作家丰富的内心体验和复杂的感情层次对于“藏情”艺术有着重要关系,能收事半功倍的艺术效果。不过这方面也可反过来借鉴和提高一般散文鉴赏的艺术素养和研究水准也相当重要的配合关系罢了! 这就是又一胜缘说关系定理所以至今有着广泛的应用前景的原因所在吧!
现代文译文:
在枣园里听到凄清的琵琶声使得桧厅更增添了几分寒意。一个醉酒的人靠着琵琶倒着帽子听着琵琶声。不像当年的白司马只留下迁客骚人留下怨恨不能得到欢乐的心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