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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 晁补之
娉娉闻道似轻盈。好佳名。也堪称。楚观云归，重见小樊惊。豆寇梢头春尚浅，娇未顾，已倾城。
章台休咏旧青青。惹离情。恨难平。无事飞花，撩乱扑旗亭。不似刘郎春草小，能步步，伴人行。
江城子·赠次膺叔家娉娉
晁补之
娉娉闻道似轻盈。好佳名。也堪称。楚观云归，重见小樊惊。豆寇梢头春尚浅，娇未顾，已倾城。
章台休咏旧青青。惹离情。恨难平。无事飞花，撩乱扑旗亭。不似刘郎春草小，能步步，伴人行。
晁补之的这首词，是写给友人张耒的。张耒，字文潜，自号柯山，亳州人，是“苏门四学士”之一，也是晁补之的至交。据《苕溪渔隐丛话后集》记载：“张文潜既帅越州，往见晁无咎。晁无咎奇其为人，留酒间为论诗。且曰：‘吾有诗在汝扇头，汝知之乎？’文潜仰而求其诗，无咎笑举似之，乃作长短句云云。赠次膺叔家娉娉也。”赠词用美人名，这是词曲中常见的现象，一般都不须加注解。但对于读者来说，读其词而不知其本事者，也可纯作欣赏批评。现在先看词作本身如何。“娉娉闻道似轻盈”，首句点出赠美人之意，谓其婀娜多姿。“闻道”，道出平时观察之所得，也含有对方的传闻之意；“似轻盈”，则是对美人身姿的通体概括。接着一句，“好佳名、也堪称”。佳名之中，有姓有名。谓美人好名字是可称许的美事。至于这名字对否，需要上下联系起来看。“楚观云归”二句，方得其端绪。“楚观云归”二句说的是一夕佳梦，谓两人一见钟情。“小樊惊”，用“小樊”代人妻妾之美称，典出《列仙传》。小樊是汉武帝女嬃之侍女。《汉武内传》中说：“侍女小樊（或作小蜺）者，游于阳台之上，见一女曰嬃华。”这里借指娉娉。“重见”二字下得妙，“重”是重重叠叠，“惊”是惊愕受震，“云归”和“小樊惊”二句构成一个色彩鲜明的优美意境：婀娜多姿的美人正漫步归来，蓦然间佳境再现眼前。一个“重”字使读者想到久慕已久的企盼；一个“惊”字使读者会联想到出乎意料之外的爱情邂逅的突然性；这样二个字都用得十分准确恰切。“豆蔻梢头春尚浅”句再次点到佳人。“春尚浅”，可以理解为他日未老，“情不尽”、“春未老”都是相对的词语。这也正是题中“赠次膺叔家娉娉”之本事由来。上述两句词均可以看出晁补之对娉娉的倾慕之情。“娇未顾”二句又突兀一句来表达爱情。“已倾城”，说明爱慕不止一人。“娇未顾”说的是娉娉娇羞初回，尚未顾盼事；而“已倾城”，则是由于娉娉一举步一微笑而倾倒全城了。“章台休咏旧青青”句又换了一重新意。“章台”原指战国时齐的都城，“青青”言柳色之青绿。此句典出韩翃《章台柳》诗：“章台柳、章台柳，昔日青青今在否？”这里不指明自己不敢去章台的原因何在，而说章台之柳失去柳条今犹在不应咏唱当年的诗章──连章台之柳自己也会因久未置装梳洗而不成行人了吧！用此句含有极不情愿地自我劝慰调侃的意味：“惹离情”“恨难平”，不能相见所产生的离情就象澎湃的海浪一样激荡难平；究竟是为了什么而如此忧愁呢？上片六句前三句为第一层，写赠妓人佳名及其人美名声；后三句为第二层，写自己因思慕娉娉而产生的愁情难平原因所在；下片转而写别情。“无事飞花”二句承前意紧扣上片末句绾合而来──花之所以引起游子飘零之感、离别相思之情者，皆因花之无根无绪飞来飞去撩乱所致。此二句与李清照“风住尘香花已尽，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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