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晁补之
闻说高情久沉寥,絷维谁与永今朝。
五车犹累方书好,万物先从辩说雕。
已向季咸心独醉,更缘顺子意都消。
清秋璧月凉如水,莫遣纤云翳紫霄。
求仁复示怨句次韵
诗韵荡漾寄寓心,一朝愁绪落砚台。 欲揽诸子化羽翼,才饮笔墨几经灰。 回首群经已累砌,俯观百川尚未休。 纵横无束莫逆交,当醉不醉为知己。 秋夜如水月华清,闲云莫染雾霄蔽。
晁补之的这首诗,以其清逸高远的情怀,使人读之如临清泉,如沐春风,不禁沉浸其中,不能自已。首句“闻说高情久沉寥,絷维谁与永今朝。”诗人用高情的表述,唤起人们的敬仰之情,然久沉寥则表现一种苦闷的情绪。这沉寥又是如何造成的呢?“絷维谁与永今朝。”今天是一个朝阳初照,光光鲜鲜的早晨,为什么又有如此深沉的苦闷?从诗意上讲,“絷维”与首句的“高情”前后相承,但并非简单的因果关系。它包含着诗人对现实、对自我的一种反思。从诗的意境上讲,“絷维”一词把读者引入一个迷离恍惚的境界,使诗产生一种幽邃之美。
“五车犹累方书好,万物先从辩说雕。”这是对“久沉寥”的具体解释,也是对自己苦闷的方法、偏重之路进行了一次拷问。能论述这广阔浩瀚的自然、人事的理论的书籍,怎能够让他对古哲圣人被动屈从、当仆役、驴马役用呢!无疑是有疑问否决权威之时、打掉自己所存的嫉妒仇恶心态后而来的自信心表示;隐含有自己对古代论说的客观存在已经自我完成的一面。只不过还不是盖世雄师那样的正确方法现身出现。有时有时还不是辨别它而又用自己的看法说给他人。“万物先从辩说雕”用黑色概念之墙掩饰丑陋景象遮住一些光彩之说加以鞭答与销毁,言之警醒宋人对旧思想的追求虽然历时久远,却始终没有摆脱它的羁绊而获得完全的胜利。但作为个体的人而言,又往往为这种旧思想的积习所累而不能自拔。晁补之在这里用“辩说雕”来形容对旧思想的雕饰雕刻之意是颇耐人寻味的。它既是对宋人因旧思想积习所累的反思,又是对这种旧思想的积习在历史进程中产生的各种观念、偏见的辩证分析;同时也表达了诗人对自我被这种积习所累的一种痛切反思和忏悔之意。
“已向季咸心独醉,更缘顺子意都消。”诗人经过痛苦的反思之后,情绪又变得淡泊平和了。“心独醉”三字写出诗人对自己的反思已超越了悲愤的程度而进入一种豁然开朗、心旷神怡的精神境界。“季咸”是古代传说中的占卜者。《列子·汤问》中有关于他预测凶吉的故事。占卜者善测天意,“心独醉”就是指心境陶醉于自然的幽美之中。此句又包含着“向”、“缘”二字。“向”字是倒装句式。“缘”字则又与“更”字相呼应,指天意的运转与自我意欲的契合。于是自然引出“消”、“都消”二字,表示一切愁怨在自然的怀抱中都能得以尽消遣之意,自我愤懑仇恶的情感表现到这一境界后复又趋化为深清而不可测之浩茫虚蒙之中,犹如坠入深山幽谷了不可攀似的情绪休整、歇息中另作他想;“世界怎般不变好”(补之《掌上珠》诗)。诗意却又启始变化;显得富有韵味曲折含蓄了起来了;希望实现之于这类旧日的付何办法并用的假设——引用出了此类就整体寓意抒情言语连续下降——“顺子意”纯为事理变化所作自己的至愿逻辑表露又是能意识体念其中但事物经阴阳逆转之意则更为难得而自不待言于外之事例却又启始升腾、逆转了。“消”是结束,“都消”则是启始新的境域——个人一切忧郁忧愁至此全都尽皆消散之的超然出世和重新思考将趋复归、逆转之时情绪则已大见乐观昂扬之气度以回归阔达之意气情怀之内实却又微妙细腻有所归着在意寄托之心也至易及时退下愁苦中所以会跃然求进原因者缘由此。由此可见:这一抒情析理语片段并不是作者的空穴来风和突发奇想所致。
最后两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