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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东坡先生梅花三首其一》宋晁补之原文赏析、现代文翻译

[宋] 晁补之

《和东坡先生梅花三首其一》原文

霜晴十月玉溪村,见梅开早客迷魂。

山阿若有人含睇,跂望不到霜烟昏。

东西野寺通两径,上下竹篱开一园。

落身曲蘖盆盎里,晨坐对花无酒温。

归来山月照玉蕊,一杯径卧东方暾。

罗浮幽梦入仙窟,有屦亦满先生门。

欣然得句荔支浦,妙绝不似人间言。

诗成莫叹形对影,尚可邀月成三樽。

现代文赏析、翻译

这首词重在描摹画意,用视觉听觉相附映的手法表现意境,以下一一予以解析。

首先是清丽的色调。“霜晴十月玉溪村”明确表达出是十一月(因为是“霜晴”,下文的雾亦须积累,料想已经清晨霜降。“雪洗一枝,作天破晓色矣。又在原上人”下面联想)。此时见梅,与见梅前山村景色已形成鲜明的对比。上阕前四句的诗意,可以体会出“玉溪村”和“山村”两词的含义。在宋词中,“村”字在表现自然环境上是不够的,用“玉溪”似高雅一些,“山村”就显得清丽多了。这样环境里开放的梅花,色泽鲜洁,香韵幽甜,使人有“如云不染”之感。

梅开于冬,其色如玉,故曰“玉蕊”。作者对花无酒温,只能空对花形,而不见花神降临,故曰“迷魂”。这四句中,作者从视觉上写出了梅的色彩、芳香、形象,他甚至想象到自己在酒温时感到了梅花的魅力。“归来”两句更将诗意升华,他看到了园内梅影翩翩的情景。“阿”为助词,时作者闻香欲去,却又因身无长物,空空如也,不得前去。而日暮西斜之时,“东方暾”冉冉升起之际(词人在诗中用了几个旭日旁的字:“舒”、“升”、“暾”),故他只是凝望着天边之云而已。最后数句的意思是说:人在天涯无归处,只能在醉梦中追寻梅花的踪迹。这是写寻梅不得的美学意趣,用一“妙绝”赞叹诗人作诗时心灵的灵动和艺术的飞跃。

但是这一切并未达到使词人感到完全满足的程度。因此结尾又出人意表地翻空一下:“诗成莫叹形对影”,“莫叹”是指向词人自身。即是说:“你吟成佳句之后形影相伴又何须叹息?没有酒温又有何妨!况且月下邀月成三杯也是可以理解的。这结尾不但照应了上阕的“对花无酒温”,还为下阕的“醉月邀影”张本。

下阕写景抒情。“东西野寺通两径”,是上阕未尽之意的发展。“径”,本指园中道路,但此处与“园”连用并作为园的代名词。“竹篱开一园”是“通两径”后的结果。一个“开”字使人想见园中景色开朗明净。“曲蘖”是指酒,“盆盎里”即指家中器皿中有一定量的酒水。作者虽然并未去寻梅觅蕊,但由于环境的启示和兴趣的激发,他感到梅花的气质似乎是立体可感的,“呼吸处皆是。”此处写的应是情与景会、意与境谐的那种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绝妙境界。此外对天既不可祈愿“莫叹”,也不能做到忧时为民,只能在谢政为民之后来月举杯与月相邀于白鸥之间、锦鲤之浦作一梦幻般的倘佯,“招邀众星”。隐起抗敌复国的热情之外也就泛露出情诗的特点——必须如王安石和李之仪的两句绝妙的《鹧鸪天》一样兴到悲、兴到喜之余;觉于那那一星微妙的景象飘来非偶然——“朝行东岱暮行南”(李白《送程颜二仙士》)之外,感到要表达的情感和已表达的情感之间的距离很远的时候——再以自己的感情为基础把它推出去——“浩歌待明月”(李白《将进酒》)一般;若似水长流(李白《水调歌头·答疑》),像天上人间一切纯洁而美好的东西一样永久存续——“而为此东篱左右飞双舞(自陶潜)者(曾心语)”,这样就等于让抽象的抒情概念(在此就是其尚未表现出来与景物浑然一体的抽象概念)找到了可以作凭吊处去变成看得见、听得到、摸得着的具象,或者说让自己用以想象的虚构也如同杜甫《月夜》那样把现实照亮了。

此词在艺术上的成功之处就在于它把抽象的事理(如对美好事物的爱恋、对自由生活的向往)写得具体生动而又耐人寻味。同时它又把抽象的情思写得如同眼前景物的实实在在的美一样可以触摸可以领受。这正是词人追求的艺术效果之一。这首词也是其咏物词的代表作之一。此词最大的艺术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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