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张栻
庭萱既荒芜,彩绶委尘土。
子叹予咨嗟,寒窗夜风雨。
平时兄弟间
张栻
庭萱已荒芜,彩绶委尘土。
子叹予咨嗟,寒窗夜风雨。
译文:
兄弟情深,然而兄弟分处两地。见到花枯的萱草想起了久客未归的良人。刺使束带整衣时我的心灵仿如堕于无边的伤悲当中!犹如昏夜风雨忽然而至!惆怅的心情想和他讨论, 更不能,一个偷偷想家,一个万里离京赴任 。出门为国事劳累的奔波,风餐露宿,然而对家乡的思念却从没有停止过。兄弟们久别重逢,对饮叙旧,杯杯都是思乡之苦酒。 然而在弟弟即将赴任桂林之时,哥哥只能以“风雨”来表达对弟弟的祝福和劝勉。
赏析:
此组诗题材相对“太平常”(弟弟语),是描绘亲人相别时的“分别思恋”,不难写出。但是诗本身也是一种艺术形象,想要感人心怀的诗歌背后是有深厚的韵味的挖掘提炼或高人(文学家、诗人)笔下的融入:哲理意味的人生内涵与真实生命际遇的融汇。作者在诗歌中所能传达的,是自身生命的真实体验和所思所感,以及这些生命体验所反映的时代与人性、人心的普遍性,这恐怕是其他同类题材的诗歌所难以企及的。此组诗的价值也正在于此。
第一首写弟弟刚要赴任时的情况,突出一个“荒”字。“萱草”,指忘忧草,供食且可观赏,这里用来代表家乡的代表之物;堂前种的萱草已经荒芜,显然不是一般的生活现象,它深蕴着深沉的生活内容。继而荒芜的是官服上的彩色印绶,已是不祥之兆,暗示了作者生活的遭际。无亲人的种萱、见废的绶丝喻示着分离的情感、官场的不顺畅和暗淡的境遇——亲人一去不知何年何月才能与弟重会,“遥”字也就至此推出为主旨:从普普通通的典实寓着一个苦难的普通人及其悲剧人生——随着美好的一切走向破坏的过程诗一再呈现在人们眼前:在荒芜萱草与废弃绶丝面前,兄弟二人感叹咨嗟。于是最后将这一份凄清孤寂与失落丢给独守寒窗。“窗含西岭千秋雪”是多么美的画面,“寒窗夜风雨”却是一种多么深的悲哀!这是比直接写“泪成行”更深一层的悲哀!那意味着更深刻的人生体验。此时“不如怜取眼前人”(宋人晏殊词句)的美好的时光还不是太晚;又由两首以后各自人生的真实际遇中推导出关于生命的结论。即使思想敏锐和深远如此的作品时而是经他人提示才会流露于文人自觉不自觉笔端(一种作为准备之行动);此时背后映衬着的更多人的类似的人生经验:理解离别于是理解为不忍面对此去经年而对亲情的有形“追讨”;借失重的兰质抽来尺素以求团圆是一种诗歌原本就应该表达的情态或者说传递的美好的内心情感的特权、抽象诗歌寓言本质特性意义的现象本身而不是风烛残年说不可解的方式之类的“问题”。
第二首写分别时的情景。“子叹予咨嗟”一句承上启下,“予”即上句“子叹予咨嗟”中的“子”,也就是作者本人。“咨嗟”二字即叹息之意。“寒窗夜风雨”与第一首诗句“荒芜萱草彩绶”互为呼应。此行路途遥远且艰辛。“更远”是对离别时境况的交代,“风雨”则是从景语到情语的过渡。“风餐露宿”、“饥寒交迫”、“风尘仆仆”等词句正是由此而来。“便如相逢易”句乃虚词,“儿女”此系托辞。)而这重峦间哪怕一夜暴风雪则是平日寄语的内涵.飘然而来无人意料的感叹对于这类身处知友心中的悸动作者的另外一首七绝所体现得更鲜明(极明白自然直接以流心瞬感表明好有一比强化即时影响的新诗句移植过来了或表明亦要发一谢人之意外),两句写得婉转而不直露且极其简短为后面将要提及的部分做了铺垫,“老相思”、“愿兄弟”、“犹须断酒一杯难以为意矣”(诗人最后之所虑)如此又显示了一种把诗人由于真挚性情中所流露出来的凡常思绪升华为审美感悟之机巧。张拭此时正谪居于长沙郡斋不远.“长沙古渡”似即此或指此一背景,“同谁醉”(或即兴而起又疑问